温子贤每日早上都要上朝的,本日却碰天荒请了假,他黑着脸道:“三mm从小就没有端方,整府的姐妹中就属她脾气骄娇不成体统,我听闻她早上常常躲懒不来存候,常日里又喜好与姐妹争夺衣裳金饰,不晓得从那里学了一堆鬼祟伎俩,手腕下作,心肠暴虐,如此不孝不义,也别怪为兄的不为你讨情了。”
她点头,持续道:“大哥年青,爹爹早已想到这世道人走茶凉,以是才倾尽才气,给我和钟子嘉订了这门婚事。钟家是皇上母族,虽太后娘娘早早逝去,皇上仍对钟家有一份分歧于凡人的交谊。我们和钟家联婚,是直接在向皇上表示忠心,为了保住温家在永平军中的权益。”
这一代的永平伯温子贤从小喜文不爱武,厥后固然被先侯爷掰正了过来。可论起勇武也就那样了。恰好他还不如幼弟聪明会读书,温子明本年十四已经考落第人,也算是永平伯府的另一条退路。
她颤着嘴唇, 凄声道:“大姐姐你一贯帮着我的,你就再帮我向老太太求讨情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想分开家里头, 也不想分开大姐姐!”
温含章的神采不怒不喜:“若我没有讨情,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温晚夏自小在伯府长大,从没有分开过家里到外头糊口, 她神采白得吓人, 摇摇欲坠几近要晕倒,这才明白本身做的事情结果有多严峻,徒生出一股茫然无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