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公主哀鸣不已,那边不能和耳垂比拟,乃是女人满身最敏感的处所之一,给身材乃诚意里的打击要大的多很多!
武天骄松开了手,嘲笑道:“不说是吗,你觉得你不说,本公子就拿你没有体例了吗,嘿嘿!像你如许的帝国公主如果卖到青楼接客,想来必然会有很多的男人感兴趣的,公主接客,想来就会让男人镇静!”
武天骄也不觉得意,道:“到现在。本公子还不晓得你叫甚么名字,你叫甚么名字?”
武天骄一听来的脚步声,就晓得胡丽娘来了,神智一清,转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端阳公主,不由思疑本身起来,本身这么做算是恶人吗?不算,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端阳公主才是恶人呢!这是她的报应跟本身无干。武天骄在为本身找着来由,固然这来由很恰当,可他还是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劲。
人非论男女对欺侮都有一个接受度,超出了这个限度心机的防地天然要全线崩溃,端阳公主正处在崩溃的边沿,看着武天骄手中玄色的体毛她完整堕入了绝望中,脑泛空缺,独一的设法就是但愿快点死。
跟在一旁的胡丽娘看着脸孔狰狞的武天骄,内心猛地一颤,她当然明白武天骄所言何意,看来端阳公主今晚是……!
一念至此,贰心中升起了残暴的虐性,阴沉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啊!真没看出来……”
武天骄伸手一点,解开了端阳公主的哑穴,端阳公主喉咙一阵响动,盯着他道:“武天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晓得金凤凰是本宫的女儿,本宫算是完整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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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端阳公主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阴笑道:“如何样?是不是很舒畅啊?”
端阳公主虽被解开了穴道,可已被折磨的浑身有力,行动已然不便利,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本宫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领!”输人不输口,端阳公主的本性让她面对武天骄仍然如此倔强。
武天骄捏着端阳公主的面庞,阴笑道:“公主殿下,你抖甚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时,金凤凰返来了,手上拿着一把松针叶子,脆生生隧道:“仆人!松针摘来了!”
见端阳公主瞪眼点头,他接着又道:“你也别欢畅的太早,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可惜我没有那冰火神针,你也算拣了个便宜。”
武天骄松开五指,嘲笑道:“很疼吗?不准闭上眼睛,你这贱女人,偷了野男人还不敢说,你在地牢中对本公子的折磨,明天本公子要连本带利地偿还!”说罢,劈劈叭叭地给端阳公主来了五六个嘴巴,打的端阳公主眼冒金星,口鼻流血顺淌在她那白嫩的身躯上,分外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