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梨灿却没有直接解释。而后深思好久,才道:“看来。我等恐怕有事要忙了,二郎。你带几小我速去查清闲宫比来在那里劫夺女子,吴领事,劳烦你回金陵向涂堂主探听承平道那几个道姑的环境,钟大哥,船只的事情就交由你们了!”
“那道姑离船又是何意?”钟孝师问道。
正在此地忙着支付物质时,不远处的几棵树间,张大贵冲着人群中的三名道姑努努嘴,道:“这三名道姑,为首的道号青静,左边是青韵,右边是青碧,此三女乃是承平道正虚子的弟子,也是此次下江南十多位道姑中最标致的三女!”
但现在能用得上的也就他们了,不然张大贵绝对不会待他们过来。
“大哥说甚么呢,既然我们都挑选跟从教主,岂能违命!”钟孝义出言道。
十仲春二十,已经持续下了两天的大雪,让金陵府百姓足不出户,连艺苑买卖也遭到严峻影响,不过戏票还是卖得好,最首要的启事还是在戏堂里多了很多竹筒。而这竹筒里竟会喷出热气,这是统统人都没法了解的,为此很多人想要扣问,但艺苑的人都称店主不在。没法做主。
这处村庄是承平道出资建的,内里一百多户都是水患后的哀鸿,本来大师都以为能支撑到来岁,但是谁也没想到先被连日冬雨侵袭,再被大雪一压,村中九成屋子几近全塌了!
“这是何意?”世人纷繁猎奇道。
“哦!另有这事!”孔梨灿一惊,紧接着俄然明白了甚么,不由哈哈一笑道:“我懂了,教主是想祸水东引啊!”
“以是,凡事都要顾到大局,捐躯她们三个,也不是说让她们送命,只不过是一个引子,把承平道的肝火烧向清闲宫,那便能救出成百上千的无辜女子,此乃大功德啊!”张大贵再次忽悠道。
如果说当今还能和清闲宫对抗的,那唯有承平道了!
这张大贵和钟孝义,实在就一本性子,只要不是他们亲身脱手杀人放火,底子不会担忧知己不安,而钟孝师则与涂平有些类似,都是诚恳本分的主,俄然让他劫夺女子,并且还是帮忙哀鸿的道姑,他还真的没法放心动手啊!
孔梨灿只要明白了这一点,天然晓得董策的筹算,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大教主还真敢做啊!如果一个弄不好,方才建立的衍教绝对会毁于一旦!
“但是她们毕竟也是在帮忙哀鸿的啊!”钟孝师另有些挣扎。
“我明白了!”吴盛俄然一拍脑袋,道:“前次归去时,我听涂大哥说过承平道比来有道姑下江南,莫非教主说的这个道姑就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