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箫箫闻言顿时没了兴趣,一脸失落的苦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
其他人听闻也是满脸错愕,仿佛都是熟谙那位吕公子般。
“这上联,我猜十有八九不是男人做的。”董策说到这,欧阳植当即强忍笑意道:“是极是极,试问天下间,有阿谁男人会说,敢说,本身不能硬啊!哈哈……”
“哈哈哈!”一刹时,哄堂大笑!
“厨房之圆?莫非…”欧阳植想了半晌,俄然傻眼的问道:“是那锅碗瓢盆?”
“欧阳兄高才,恰是这锅碗瓢盆!”董策点头道。
黄中钦说完,世人目光齐齐落在汇报事情的少年身上。
曹洛蓉很美,但她的美很另类,几近是男人没法忍耐的美,而这类忍耐还是两重的,一是她足矣美到任何男人见之,都将一眼入情,再难健忘,但是,她也很懒,更烂,不管是品德、脾气、风俗,那都是烂到家,烂到没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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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箫箫刹时是脸红脖子粗,小脑袋一缩一伸,辩白道:“那那那……那你说说看啊!”
董策直接跟小二要了一壶开水,随后伸手接过柳福递来的竹筒,翻开封口后,从内里倒出一些卷曲干瘪的茶叶,撒入开水壶中,这才一边摇摆水壶,一边笑道:“实在很简朴,不过有些人一看便知,有些人却平生不解,启事便在于他的品德坏不坏了!”
“也是!”黄中钦这才想到吕箫箫那比女人还矮的体形,微微一笑道:“且不说他之前所做的诗词如何,既然他说有下联,我们无妨听听如何?”说罢,黄中钦看向在坐诸位。
“倘若你真能对出来,我帮你邀柳mm出去一游!”一向懒于开口的曹洛蓉,现在竟古迹般的道出一句!
此言一出,很多人神采都是一僵,但却任由大笑不屑者。
一起上,曹洛蓉都没有说一句话,而世人也都是不解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这是如何了?昔日不是都喝道散席才爬着回家吗?今儿个倒是转性了啊!
“吕公子!”黄中钦算先起家,朝着吕箫箫微微一礼,笑道:“不知吕公子是否真的对出下联了?”
一席话听得欧阳植愣了好久,俄然一拍桌子畅快大笑道:“妙,妙啊,董兄高论也!”
“嗯!”欧阳植附和的点点头,道:“确切如此,不然也妄称君子!不过那上联究竟何解,你倒是说个明白啊!”
“高论不敢当,实在我也是瞎猜的,是否如此谁晓得呢,不过能博得欧阳兄一笑,足矣!”董策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