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策说完,宋彦乔俄然如疯了似的往东厢冲去。
待董策也赶到东厢时,看到宋彦乔已经抓住卫单的衣衿,摇摆着低吼道:“我自问向来没有虐待过你,你却为何要如此害我?还我夫性命来……”
“恩公可否细细申明?我那马夫如何了?他在我府上做了三年,之前也没听闻他下过江南啊。”
马夫不说还好,他这一开口,已经堕入猖獗的宋彦乔当即便瞪着血红的眼睛看向他,既而松开了卫单的脖子,一步步向他走来。
宋彦乔迷惑半晌,也就跟了上去,当两人到了僻静之处,董策才取出方淑蔚的捕头令,道:“实不相瞒,跟从我的侍从之一,乃金陵总捕方牧之女,方淑蔚方捕头,她因一件悬案从金陵一起清查真凶到都城,本来线索断了,但是,与我那日在南市巧遇时,发明了一小我,此人,便是你府上马夫!”
言尽,卫单抬起双手便掐住了宋彦乔的脖子,仿佛如果董策等人不禁止,他就要杀到低。
“老爷,恩公来了。”李氏先发觉了董策,当即号召丈夫。
“我看悬!”钟孝六咽口唾沫道。
董策接过来看后,不由笑了。
“他没死吧?”董策看着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卫单。
可当房门响起的时候,屋内的方淑蔚和钟孝六还是被吓了一跳,一副做贼心虚的相视一眼,方淑蔚甩甩头,钟孝六咽了一口唾沫才问道:“谁啊?”
“我。”董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屋内二人当即放心了。
“恩公此言当真?”宋彦乔还是有些不成置信。
故此,居于东厢的只要董策主仆三人,常日里,没有事下人也不敢冒然出去,也就给了方淑蔚毫无顾忌的发挥手腕逼供卫单。
方淑蔚关上门后,这才走过来笑道:“没事,这类科罚刑捕房每天在使,也没见谁丢了性命。”
“已被方捕头扣在东厢。”
卫单盯着宋彦乔,嘲笑道:“你们宋家一个也休想活命!”
董策此时才拿出笔录递给宋彦乔,道:“是否如此,一看便知,倘若宋员外还不信,我们能够将犯人交给你本身问。”
方淑蔚一愣,而后取出捕头令牌递给董策,猎奇道:“董大哥,你要此物何为?”
“多嘴!”方淑蔚瞪了他一眼,而后道:“就算死了又如何,董大哥你看看,这些都是他招认的罪过,已经有好几条性命被他害死了!”说着,方淑蔚将一份笔录递给董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