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钟孝师本想说有常成恭带路,他们必然能拿下何朝修,可话到嘴边便不自傲了。
大汉顿时浑身虚脱,点头一叹道:“没想到,我们当中竟会有朝廷狗腿,真是可爱啊……”
便在关泽山无可何如之际,方淑蔚走来对大汉说道:“你无需坦白,我已知给你们命令的是白莲教圣子,他现在,好似在花雨楼吧!”
“老啦。”方牧一叹,旋即则道:“现在不是话旧的时候,当即把这些人押走,同时,要劳烦关捕头多征调一些捕快过来,不然真会叫那邪教孝子逃了!”
连一旁的关泽山与几名捕快都是惊奇的盯着方淑蔚,从大汉的神采上来看,方淑蔚无疑是说对了,可他们真不明白她是如何晓得的?
“逆贼找死!”关泽山上前便拔出佩刀。
因为常成恭也说过,北市的环境非常庞大,地下密道极多,乃至传言有能通往城外的隧道,如此错综庞大,他这个外人如何摆平?
“不晓得,好,赛过一旁杖责五十。”关泽山说完把白莲教徒往地上一扔。
“统统服从方总捕安排,谁有不满,逐出我教!”钟孝师算先出言,摆布行堂弟子也齐齐抱拳领命,姿式整齐有序,如同一体,无一人畏缩,看得方牧愁闷非常,心想这董策弄的甚么人啊,别说拿刑捕房比了,这恐怕御林军都没这般整齐齐截的标准姿势吧!
当捕快们忙活的时候,方淑蔚喜滋滋的靠近方牧,笑道:“爹,你甚么时候来的啊?女儿如何一点都不知?”
“方捕头说的极是。”关泽山收刀回鞘,对方淑蔚非常佩服的又道:“此次多亏有方捕头洞察邪教逆贼的打算,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归去我定要向总捕汇报,给方捕头记头功。”
这一担搁,两边间隔刹时拉开三丈之远,眼看大汉就冲要出堆栈,逃进昏黑的巷子中,便在这时,方淑蔚的脚尖挑起一根长棍抓在手中,朝着大汉背影一掷,长棍便如标枪般,顷刻间奔腾三四丈,射中大汉后心。
关泽山不是想针对方淑蔚,而是作为捕头,这件事他如果弄不清楚,便是渎职,要让陈纪晓得了,还不得把他贬下去不成。
方牧却没有理睬她,走向钟孝师等人,说道:“你们教主还被关着,他一日没被开释,你们一日不能以衍教自居,可明白我的话?”
“刚到。”方牧没好气道。
“哦,才刚到啊,稍后女儿必然为你拂尘洗,咦……”这话说出来,连方淑蔚本身都愣了,总感受那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