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棠扑哧一笑,“宝春,你看你把廉将军吓得,芭蕉归去不削你才怪!”
宝春上前一步,盯着那衣服看了又看,“王妃……”
“刚才,有谁来过?”
那温润如玉的公子,望着梅林深处,微微一笑,回身走开。
“我生甚么气?王爷如果内心有那人,这衣服还不得宝贝起来?会搭在我的肩头,叫我来发明端倪?”
“是郭家蜜斯,郭飞燕。”
且她的手也被他暖热乎了,他才放开她。
现在下着雪,天光不亮还看不出来,如果一出太阳呀,金光灿灿,大老远都能看得见!”
她低头一看,秦云璋的深衣,竟还披在她身上。
“啧啧,看廉将军现在要娶芭蕉了,王妃的号令真是比甚么都好使,跑的多快!”宝春打趣道。
“我怎记得,王爷分开的时候,没有带深衣呀?他练剑带个深衣,不觉碍事么?”陆锦棠歪着脑袋想了想。
陆锦棠送了茶,渐渐悠悠的往回走,走着走着身上垂垂有了汗意。
丫环拉扯之下,她跌跌撞撞的分开梅林。
廉清神情一震,“这……”
陆锦棠微微眯起眼睛,“既然不是他的衣服,又如何会在他手里?”
“他不是不懂温情,他不是冷酷,他也会和顺啊,只是他的和顺,他的宠嬖……都给了别人了……”郭飞燕的眼泪终究落了下来。
“王妃筹算如何办?”宝春在屋里记得转来转去。
廉清忐忑的看着陆锦棠。
那就是女人送的了?女人凭白无端的送男人一件衣服……那可真是……
他的剑快的像光,他身边只剩下一片光影,底子看不清剑在那里。
引诱真是无处不在,防不堪防啊?
廉清皱眉,不敢胡说,现在王爷正在兴头儿上,如果粉碎了他和王妃的豪情,王爷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木兰纵身一跃,便不见了踪迹,眨眼的工夫,她和廉清一起返来了。
怎的另有这么多小女人惦记王爷呢?
陆锦棠抬眸看她,“你说。”
陆锦棠的脸顷刻红到了脖子,“你……早知你不冷不渴,我就不与你送茶水来了!凭白叫你玩弄我!”
陆锦棠指了指宝春怀里的衣裳。
“王妃,您别活力,王爷他……贰内心只要王妃您的,决然不会被哪个狐狸精勾/引了去!”宝春见她脸上还带着笑,觉得她是气晕了,赶紧安抚。
“呃……这……”
陆锦棠微微皱起眉头,“这衣裳,不像是王爷的,我怎都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