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棠微微一愣,“你是……苏嬷嬷?”
玉琪仿佛还记得她,看到她的时候,会主动的伸手要她。被她抱着的时候还会咯咯的笑。
陆锦棠内心明白,太后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孩子冷淡她。
她蹲下身来。
“臣来操琴,据闻,乃是为了娘娘腹中的皇嗣?”杜贺问道。
杜贺却没有就此罢休,“昔日圣上与明宗的斗争,血流成河,浮尸数万。莫非娘娘也想看到,将来本身的两个孩子,为皇位相争吗?”
陆锦棠有些不美意义的抚了抚肚子,“呃,是……”
陆锦棠愣了愣,她晓得秦云璋要杀沈世勋,就用心假装要流产,逼去了秦云璋。
陆锦棠有些恍忽,昔日疆场上的一幕幕,不断的在面前重现。
陆锦棠倒吸了一口气。
第二日,第三日,她都得了机遇抱了玉琪。
太后娘娘正在正殿里坐着,殿里暖和缓和,殿中的各种熏香都撤了,就连佛堂都挪远了。
“哀家也是养大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明宗,当今圣上,乃至丽珠公主小时候,都是在哀家身边长大的。”太后斜了陆锦棠一眼。
苏嬷嬷却推开木兰的手,又给陆锦棠叩首,“老奴心中一向惭愧,是以大皇子来了玉坤宫以后,老奴就格外存眷。老奴见……”
木兰身材已经大好了,本日恰是木兰当值。
本身的两个孩子,今后也会这般手足相残吗?
杜贺辞职分开。
“不可吗?太后?”陆锦棠挑着眉梢问。
换上干尿布的孩子,很快就不哭了。
“恕臣大胆,娘娘现在已经能够鉴定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
陆锦棠让身后的宫女都退后了几步,只留下木兰在她身边。
陆锦棠仓猝上前。
陆锦棠被他诘责的一时无话可说。
陆锦棠并不道破,每当有机遇抱玉琪的时候,她总不会错过。
“你是何人?为何偷偷尾随本宫?”陆锦棠沉声问道。
但还没待她伸手,太后已经熟稔的将孩子从摇床里抱了出来,乃至不假宫女嬷嬷之手,她单独就敏捷的把玉琪的尿布给换了。
她是笑着说的,像打趣普通。
那老嬷嬷缓缓抬了下头,摆布看了看,又赶紧低下头去,“娘娘,是老奴啊,您见过老奴。”
模糊约约,她感觉身后一向有人尾随。
“太后说,怕大皇子闻不惯檀香的味儿,娘娘现在要去礼佛,还得走好一段路呢。”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冲陆锦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