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却听不懂了,“不是说宠嬖,那说甚么?”
陆锦棠心下不忿,“这也太艰巨了!她是嫡妻,旁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不管是丫环还是妾室,那都是人呀!”
木兰怔怔的看着她,“娘娘是嫡女出身,如何会帮妾室说话呢?”
“男尊女卑,女人底子就没有人/权,不被尊敬。云璋有很多不好,谨慎眼儿,直男癌,大男人主义,可他起码晓得尊敬我。我看他倒是比编写这些律法,限定贬低女人职位的‘君子’好很多。”陆锦棠冷声说道。
“得皇后这般嘉奖,朕心窃喜,不能自抑。”秦云璋的声音俄然带着朗笑声,从殿门别传来。
陆锦棠眼中却突然一明,“我晓得了。”
她本要卖了燕玉,家仆偷仆人家的东西,乃是大罪。
这不是点点头说“好”,就能做成的事。他几近能够相见,全部士族,全部朝廷,以及全部天下,会激起如何反对的声浪。
“你一向于朕并肩,朕可不敢将你看作朕的从属。”
木兰愣了愣,“是啊,天下皆知圣上独宠娘娘。”
可谁知底子没劝进李杜英的内心。传闻她回家,就找了燕玉的事儿,愣说燕玉偷了她的一副血玉镯子,是西域贡品,矜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