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正瞧着,眼角余光倒是瞟见了软榻。
兄弟两人现在都长身玉立,可边幅却相差甚远。
“唔……我去给昕儿送些吃的……”玉玳小声嘀咕。
玉玳撇了撇嘴,懒懒惰散的撩起衣摆,不情不肯的在院中地上,跪了下来。
嬷嬷按住心口,一步步来到床边,她模糊记得,过来叫公主起床的时候,公主把甚么东西给踢到了床底下?
玉琪扬了扬手里的藤条,“这是临行之前,阿娘给我的藤条,叫我管束你之用,你服不平管束?”
沈昕眯眼轻哼一声,她藏在广袖下头的手倒是严峻的攥在了一起,脸上绷的紧紧的,像是活力的模样,天晓得她有多惊骇,背上的汗都冒了一层又一层。
藤条极其狠厉的抽在他背上,哥哥常常替爹娘惩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