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会引火烧身。
他脊背之上,俄然变得炽热起来,热力越来越较着。
娃娃的身上用红色的朱砂写着尉迟容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现在有性命之忧的,乃是挡住凶徒的玉琪,他肩上臂上都受了伤,月红色的衣袍之上,已经遍满了殷红赤色,分不清究竟哪些是他的血,哪些是凶徒的血。
玉玳不敢想,更不肯想。
玉琪眼目一凝,忽而急问道,“昕儿,是谁将你伤成如许的?”
沈昕猛地抬手,把怀里摸索出的一只娃娃扔在玉玳身上。
沈昕扯了扯嘴角,“当年我出世时,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出世就欠了你,欠你一条命,以是我这么黏着你,腻着你……却终究不过是招了你腻烦。今后不会了,我再不会黏着你了……我去寻了尉迟容出来,就是为了还你的拯救之恩。”
铮铮然的兵器声,就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