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梦里见过这一幕吗?
寻声看去,没瞧见画眉,却见窗台上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那纸条被风一吹,像一片落叶似得,吹落在我的脚边。
不晓得你会不会有这类感受,面前的场景似曾了解,莫名熟谙,仿佛曾经你到过这里,经历过这些……
奶娘上前要接食盒,丫环却躲开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夫人交代了,要婢子亲身看着蜜斯服下,方能归去复命。免得欺主的刁奴偷食吃。”
我小口小口把羹吃完,甜美清爽,入口顺滑……我还活着!
出邪了不成?
“我……我刚用了红豆粥和红鸡蛋,实在腹中胀满,这不是华侈了好东西?不如我先去报答了母亲,返来再用?”我身上开端冒汗。
这就奇特了。我猜疑的看了奶娘一眼,奶娘倒是满眼蓄泪,颤巍巍的伸脱手摸我的头,又疼惜的把我抱在怀里。
我恭恭敬敬的要去给爹爹叩首存候,刚出门劈面撞见继母房里的大丫环,她手里提着精美的食盒,脸上带着笑,“本日蜜斯生辰,夫人特地送来了燕窝银耳羹给蜜斯……”
“蜜斯还赶着在老爷出门前,去给老爷叩首存候,可不能在这儿迟误时候。”奶娘替我说话。
我又让奶娘查抄了我穿着是否得体,她连连点头,说我长大了,也长开了,是平城最标致的女人。
说不定那张字条,就是继母派人放在我窗台上的!用心让我疑神疑鬼,爹爹诘责起来,字条已经变成了白纸,我百口莫辩!对,必然就是如许!
我就有,并且这类感受非常激烈。
“这但是夫人的一番情意,蜜斯不亲身接过,劈面食用,实为不敬呀。”丫环斜眼看着我,固然还挂着笑,眼中却有了威胁的狠厉。
模糊有墨迹,透过纸背,呼喊着我一看究竟。
我朝窗外看了看,是谁放的字条?甚么时候放上去的?
我快步追上丫环,“好姐姐,是我胡涂了!”
她放下梳子时,碰掉了胭脂盒……
她这么一抱,我脑中却闪现了一副奇特的气象……我被人抱着,赛过在床上,抱我的是个老男人,约莫有五十多岁,胡子都泛着白……我却比他还热忱,奋力的扯开他的腰带,扯下他的衣裳,张着腿要求他……
继母房中的丫环在我面前一贯横行,如果没有那张字条,我端起碗也就吃了。可现在丫环倔强的态度却让我更加内心没底……莫非这羹里真的有毒?
我把变成白纸的字条夹进书里……这一幕我倒是没了那种熟谙感,或许似曾了解只是一种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