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姐就傲沉式的笑了笑,抓过我的鼠标点了几下...我又成了我姐的脑残粉了。
“诚恳点!走路都不会走了么?别吊儿郎当的,重视一下本身现在的身份。”我姐虎着脸怒斥我。
让我难以放心的是她从左胸至小腹的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一条大型宠物犬留给她的,那条大犬天然成了我和我姐那段时候改良糊口的肉源。
“不吃啦?”
一个6、七岁,穿戴红色裙子,红色小凉鞋,扎着双马尾,萌萌的小女孩从滑梯上跳下来,咯咯的笑着,一颠三晃的跑到我身边,歪着小脑袋说,“姐姐,我能够摸摸你的胸么?”
我感受我额头的青筋乱蹦。这特娘谁家熊孩子啊,比我还色!
我姐点头,自顾自的翻找着网页。
我干脆不再理她,可我找不到明晃晃的游戏菜单里的撸啊撸图标,急的我一张脸都囧囧的。我眸子子一转,笑靥如花的对着中间小脸肥嘟嘟,十来岁的小门生说:“小弟弟,帮哥哥找找撸啊撸的游戏好不好?”
我说,“去哪儿。”
我姐冷哼着一瞪眼,挥了挥拳头,那熊孩子吐了吐小舌头,“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走了。
我姐明显没反应过来,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起码得抵挡一下啊!”
“我姐的没你的大。”
我就翻白眼,答复的很慵懒:“为甚么要抵挡啊?”
我姐卤莽的推了一下我的脑袋,“看你笨的!”
我姐“噗哧”一声笑了,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她陪我一起玩,我姐说,“你本身玩,我查一查早晨电影院有甚么电影。”
小学时我的胡想是擦皮鞋,把全市的皮鞋都擦的锃光瓦亮的,那走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又洁净又标致,很多高傲。厥后我姐一巴掌就让我放弃了这个胡想,当时候我的新胡想就是做一名救我姐如许的女孩子出磨难的大夫--妇科大夫。
我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即就诚恳了,“但是,真的好痒啊!”
“你如何这么怂?别看她是个小孩子,要真是个鄙陋色狼呢...”
“滚蛋!找揍啊!”
我不想去,我姐也烦了,问我,“那你想去哪儿?”
我接过我姐递来的纸巾,擦了擦面庞和嘴唇,乌黑的纸巾上落下一道口唇型油渍,我讪讪的笑。
俄然很想把这熊孩子按腿上屁股翻着花,没人拦着就打出屎来。
我赌着气,哼哼唧唧的磨蹭着不肯动,内里那么热,不回家我才不想走路。
我姐叹了口气,说:“那就去上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