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现在鸡蛋都论个儿卖了?”
没理睬她唐僧式的碎碎念,我一屁股坐在矮凳上,看着盘子里的煮鸡蛋就感觉倒胃口。我姐以我恰是长身材增智力的来由,每天早上都让我吃两个煮鸡蛋,弄得我有一阵一打嗝嘴里就仿佛有股子鸡屎味儿,别提多膈应。
早晨睡觉的时候褥子已经干了,但那欧亚大陆的舆图还是清清楚楚的保存了下来。我嘬着牙花子,直觉的不忍直视。我担忧穿戴女装睡会再把床给尿了,更首要的是我怕做那些希奇古怪的恶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房门锁死,七手八脚的脱了个干清干净。
我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大部分都忘了,只记得我握着一根沾满鲜血的黄瓜又吼又叫:“老子第一次就是给黄瓜也不给你这个牲口!”
我感觉这鸡汤有点过期了,底子就不是心静不静的题目,前段时候另有个来本市留学的非洲少女说这里太热,她都不敢出门。
是啊,都八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姐的饭店上午是九点上班。
我悄悄挣扎了一下,我姐很心有灵犀的蹲了下来,我搂着她的脖子,一下子跳到地上,趔趄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温热的空中披发着沥青淡淡的腥气,细碎的小石子咯的我屁股有些疼。
“醒了,醒了!”我有点不耐烦,这催的,真是要了亲命!要不是看在打不过她的份上...我也不能跟我姐翻脸。她还把握着我们家的经济大权,没有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我说不定会饿死。
之前上物理课,我和同桌分歧思疑胸悍无匹的物理教员如果不哈腰,低头时能不能看到本身的脚指,她看不看到的我不清楚,归正我是看不到。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欣喜,因为我不晓得她们除了能崩扣子,走路会跟着身材闲逛以增加我的耻辱外另有甚么用。
我套上女性小衫和短裙,长发和D罩杯又返来了...
我姐把我往上颠了颠,双手握着我的大腿,我巨大的胸脯就跟卡扣似的死死的贴在我姐的后背上,让我的身材牢固的非常健壮。我歪着小脑袋,额头贴着她的脖子,“姐,这是到哪儿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本身会变成个名副实在的“大胸弟”,就这下作的乳量,我真不肯定有哪个普通的男人能顶住她们一记闷杀。
我怕疼。
我翻开她意欲揭开我裙子的安禄山之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归正这是在家里,又没有别人。”
我姐一个眼神把我伸到胸前的手吓了归去,我撇着嘴抱怨,“都七点了,还这么热,让不让人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