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的僵了一僵。
喉中哽了哽，终究开口道：“你本来，是小鱼儿他娘亲啊。小鱼儿是你同我的孩儿。”
她早就醒过来了，她晓得是我，但是她恰好连躲也没有躲。或许正因为晓得我是谁，以是才不躲。她彻夜是求了我的，她大抵感觉欠了我，大抵感觉要还我，以是才不躲。
那梦极短，我一梦醒来，不过子时。
我唇齿便又贴上她的脖颈，我不晓得明显被咬的是她、我为何会感觉内心疼得短长：“如果他大难不死活了过来，你是不是就会跟他在一起了。”
这一僵不为别的，是因为我轰然想起来老君当日叮嘱我的话——“素书她……她经历过这一遭，从尘寰飞重回天上，是记不得这前尘旧事的，所能回想到的的便只是她从尘寰出世到成仙这些光阴。老夫感觉，她既然忘了，便就忘了。你还是不要跟她说的好。她若重回天上，便叫她这般无所忧愁地活着罢，莫再提旧事，徒添悲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