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闻言,到也不思疑,通过半天的打仗,他感觉高仁此人非常可靠,因而道:“本来如此,高兄大义,小弟非常佩服。只是不知高兄让小弟如何共同。”
高仁动容道:“杨兄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高仁忙道:“杨兄请讲。”
杨过晒然一笑,往四周看了一眼,道:“高兄,这儿地处僻静,我恰好趁着月色传你蛤蟆功。”
杨过笑道:“不错,今晚夜色如此之美,我筹算与高兄痛饮一番,你们如有兴趣的话,就一起吧!”
说实话,高仁当然都想习得绝学,纵横江湖,如许完成案子岂不易如反掌,可人间短长绝学都把握在那些成名前辈手中,想从他们手上获得功法无疑是难于上彼苍,本身不但过了习武的春秋,何况又没有配角独一无二的气运,凭甚么能获得他们的赏识和喜爱。
杨过既然能在几年后传授陆无双玉女心经,没事理现在不会承诺,何况他还欠本身一个大大的情面。
天气渐暗,几人以为李莫愁不会来了,因而纷繁回房养精蓄锐,明日好跟李莫愁决一死战。
高仁内心冲动,底子不知练习蛤蟆功的凶恶,他只晓得这门绝顶功法短长非常,哪知对学习者要求刻薄,非大毅力者底子练不得。
“当年陆女人的父亲在太湖救过家父一命,家父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叮嘱我必然要找到仇人的先人,竭尽所能去帮忙她。鄙人不懂医术,自问治不好陆女人的跛足之疾,思来想去,唯有助她报杀父之仇,以尽父愿。”
两人立完誓,相视一笑,将碗里酒一饮而尽,当真快哉。
高仁大喜,拜谢道:“如此,我就替陆女人谢过杨兄了。”
如果别人这般说,杨过劝劝也就算了,可高仁不是别人,贰内心已经将此人当作兄弟对待。微微沉吟了一会,他便道:“高兄不必懊丧,这人间绝学大部分对习武之人要求严格,但也有例外的。比如我寄父的绝学蛤蟆功行功时反其道而行,对习武者没有过量的春秋限定。”
高仁缓缓道:“实不相瞒,鄙人此来便为一个目标,就是助陆女人报杀父之仇。”
“陆女人武功寒微,即便苦练十年也不是李莫愁的敌手。”见杨过深觉得然的点头,高仁接着道:“鄙人得知杨兄和陆女人师属同门,还请杨兄传她一套你们古墓派的绝学,如许的话,一来她闯荡江湖多了几分保障,二来假以光阴也能寻那李莫愁报仇。”
高仁点头,当即从屋里找出一坛酒和两个大碗,来到内里。两人相视一笑,纷繁跪在地上,杨过一手举酒,一手竖掌对天赌咒:“彼苍在上,明月为证,我杨过本日与高仁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背誓词,必当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