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另有他们要做的事情,分开以后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返来,如此,还不如将事情处理以后在分开,至于沈母心中到底想的是甚么,沈宴之也没去介怀。
思天真比来很奇特,那天的事情就像是没产生过一样,她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和他们也说谈笑笑的,但实际上,不管他走到那里都跟到哪儿,说了又不听,你说不带着她吧,回身就像是小尾巴一样跟在前面。
这背后必然有一只手在鞭策,这件事情大抵也只要各个门派的领头人晓得,因为最开端的时候,是他们下了令的。
“嗯。”沈宴之沉默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笑了起来,“这统统都没有了意义。”
至于沈母的儿子如何会成了沈家的儿子,沈母明显是嫁了丈夫的,这件事情都不在他体贴的范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