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纵身一跃,从绝壁上跳了下去。
乙组中,除了赵聿,其他都是琅琊阁弟子,除了有两人对他有些威胁外,其他都是陪跑的,而在我们小组中,光通象境就有五人,加上刁婆婆这个跃出三境的大宗师,那的确就是灭亡之组啊!
李长陵站在石碑观澜处,笑道,一会儿你们就晓得了。
我心中顿时生出豪情壮志,与妙手过招,并且没有生命之虞,当然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因而道,我也愿与李兄一战。
成果已定,再回嘴也没成心义。
我哈哈一笑,兵戈凭本领,告饶才靠辩才。我俄然想起一件事,刁婆婆那一关如何过?她都是大宗师了,并且还在长老会中,为何要趟这个浑水?李长陵说,刁婆婆在琅琊阁辈分高,并且看谁都不扎眼,我也搞不清楚她为何也要插手比武。
此时,天空微亮,漫天星海逐步隐去。
李长陵的院子并不大,占地不过半亩。院中种了两株垂柳,正所谓仲春东风似剪刀,平常的垂柳仲春份便已是丝绦垂地,现在已是三月,这里才将将抽芽。
张幼谦惺忪着眼,道,这么早,你打搅我练功了。
李长陵傲然道,他固然是我师父,但我的第一身份是琅琊阁剑子。
三人在院内石桌上商讨对策,此次抽签完整就是针对我们的。钟长生要与豪杰盟合作,赵聿那一组的确就是保送进入前三名,反而我们,先是有李长陵截杀,后又与张幼谦内斗,这还怕不敷,又给我们筹办了一个刁婆婆。
这日凌晨,天还未亮,李长陵便早早来拍门。
张幼谦却不平气道,这必定有题目,我思疑是有人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