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思一震回过神来,眨眨眼,人竟然不在病房里病床上,而是真实在实的站在手术室门前。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视野俄然被挡住了。我顺着衣服向上看,看到刘安尽是怠倦的脸。
没用他喂,这么多天来我头一次是不被绑在床上喝粥。
“你别笑了,你哭出来,哭出来。”
我低头,把啃秃了指甲的手指攥到手内心。
“我不晓得……”我点头,“在明天之前我肯定我恨她,我真的恨她。”
真正的设法……
我来不及细想,闪身躲到渣滓桶左边,忍着腹部的痛把身材缩的小之又小。
把压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完,我笑出声来利落了,“我每天都不敢睡觉的……”
周朗是甚么血型?为甚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的病例我明显看过的,可我为甚么没有去重视血型……
“我一点也不担忧,我是来看她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