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还是避而不见,直接让绿荷来拦人。

“你若再揽着本王,就不是一鞭子了!”萧锦晔的眼神里尽是杀意。

但现在看他为了唐茗悠那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她又忿忿不平了,绿荷出去,还没开口,她就决定要出去见萧锦晔。

绿荷见到萧锦晔的模样,倒是比其别人来的淡定很多。

看来是唐茗悠危在朝夕了,不然他不会如许打动冲进永乐宫找她的。

“哀家又没害她,何来放过不放过之说?”太后甩了甩宽袖,一样是满脸大怒。

那寿公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是见到萧锦晔这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也是腿肚子颤栗。

萧锦晔道:“太后,唐茗悠何其无辜,你为何非得要她死?本王前次已经决定将她送回清河,若非你派人半途截杀,她已经分开都城了!”

“摄政王殿下,您这是如何了,竟公开在宫中骑马,惊扰了太后和皇上,该如何是好?”

“滚蛋!”萧锦晔一鞭子抽在寿公公身上,将他打得颠仆在地。

“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太后冷冷地诘责。

萧锦晔几近是咬着牙说出的这番话。

她如何还能容忍唐茗悠活下来?

“哀家甚么时候派人杀过她,你不要胡言乱语!”太后绷着脸,就是不肯承认。

若不是因为唐茗悠还需求他去救,恐怕这一刻萧锦晔已经禁止不住本身嗜血的杀念,直接暴走了。

那浑身的煞气让人避之不及,几米以外,都无人敢靠近,纷繁退避。

萧锦晔却阴沉着脸,一步步走下台阶,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她要杀唐茗悠,他就不能禁止,他越是禁止,越是护着唐茗悠,唐茗悠就越该死。

但是他却恰好要当着那么多人面保护唐茗悠,还做出一副伉俪情深,如胶似漆的模样来。

“太后,你现在便是要治臣一个谋反之罪,臣也毫不皱一下眉头,但是你必必要将唐茗悠给救活!”萧锦晔仍然面不改色隧道。

太后皱眉,故作惊奇地问:“摄政王,这话从何提及,你的王妃如何俄然就不好了?既然不好了就去请太医,来找哀家有甚么用?”

本来昨日朗齐如果得逞,他顺势而为,将唐茗悠摈除出府,那么或许她一时欢畅,还真能放唐茗悠一马。

萧锦晔压下心头出现的猖獗动机,仿佛硬生生吞了一口血似的,感觉喉头有些腥涩。

萧锦晔阴沉着脸,在永乐宫门前将马勒住,翻身上马。

绿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低头应了,回身走入内殿去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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