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怕你呢,当初你是如何调笑我和空九的,现在我还不能笑话笑话你啊?”石榴冲她做了个鬼脸,明显是不怕石竹的“威胁”。
石竹笑了一下,道:“您是王妃啊,再说了,苏丞相和王爷一贯交好,畴前王妃没有来王府的时候,苏相常常来王府和王爷谈事!”
“如许啊……那现在王爷不在,谁有这个面子请他来作画呢?”唐茗悠还是有些难堪,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她也不便去找苏君清。
石榴用力点头,眼里带着浓浓的崇拜,道:“王妃,您说的对,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她较着已经归顺了太后,必定会成为太后的耳目手眼,留在王爷身边,多叫人膈应!”
唐茗悠顿了顿,又道:“以是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兰初这件事,有我在,我毫不会答应她进府,不是我容不得人,而是这类较着带着不纯目标来的女人,必将会成为祸害!”
“石榴!”空九也忍不住呵叱道,“不要口没遮拦,那是太后,不是你我能够随便说的!” 石榴气恼地瞪着空九,道:“那你说现在这么多事儿,都怪谁?我不说莫非就不怪她了吗?算计我们王爷,硬要给咱王爷塞一个用心叵测的女人,王爷为了他们母子能稳坐天下,支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
“石榴!”
“哈哈……实在我感觉石榴这一次说的,一定不端庄!”唐茗悠也冲石竹挤眉弄眼。
石榴难过隧道:“我是心疼我们王爷和王妃……”
石榴听了,也暗笑起来,打趣道:“王妃又没说甚么,你这么严峻做甚么?我看你啊,是心虚!”
石竹被她们“狼狈为奸”的模样给气坏了,跺顿脚,道:“不睬你们俩了,我去做事!”
“如何做?圣旨都下了,就算王爷在,恐怕也只能服从行事,王爷是不会公开违背圣旨,让皇上颜面无存的!”空九感觉这件事恐怕不会像唐茗悠想的那么轻易。
石竹无法,只好向唐茗悠告状:“王妃,您看她啊,没个端庄!”
“是啊,石榴,你别太冲动了,我们要沉着地应对,越是乱的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甚么机遇?”石榴和空九异口同声地问。
“先渐渐来,太后不是想要把兰初送到府里来吗?必定是会趁王爷没返来的时候就让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王爷返来,也不成能再把兰初赶走,那就即是抗旨了!”
“啊?为甚么要给她画?”石榴不解地问。
空九满脑筋迷惑,但唐茗悠不肯明说,他也不好诘问,又想起钱御史的事儿,便道:“王妃,那钱御史病在家里,想要让您和他见面,还不太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