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战役也不晓得能保持多久,你晓得向来两邦交兵,都会拿和亲的女人开刀,如果漠北王俄然又想到天启来劫夺,滋扰北境,战事一发,你首当其冲啊!”
但是终究,他只是淡然地看着她嫁给了别的一个男人,一点挽留的意义都没有过。
已经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了。
她生无可恋,又何惧一死呢?
太后嘲笑着问。
“唐茗悠不也是逼着他娶的嘛?他有讨厌唐茗悠吗?你如何就这么断念眼儿?”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只是不要扳连父亲就好,如果太后正法了她,能给父亲留下一个好名声也不枉此生了。
兰初想了想,感觉太后所说也很有事理。
特别是当父亲在本身面前老泪纵横的时候,她才俄然认识到,本身到底做了甚么。
以是不择手腕也好,她就是要让萧锦晔对她让步,向她臣服。
她竟然开端不肯定了。
她本身都看不起如许的本身,又如何能让世人看得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