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季子默流着泪,声音倒是冷酷的,那种刻骨疼痛后的麻痹的冷酷:“你方才说你脏了,我也一样。”
厉少泽这个男人是高傲的,哪怕与季子默相爱的那几年,他也是高傲的,他们的豪情,他觉得是,也确切一向是掌控全局的人,但现在,他是逞强者,亲手用刀子剖开本身的胸膛,将他的至心拿出来摆到季子默的面前,寒微的渴求着她一点一点的爱与怜悯。
“不是更好,你和我,我们都是不洁净的,那么我们之间就不存在甚么隔阂,我们就能好幸亏一起,谁也不嫌弃谁。”他本来黯然的眼眸里俄然迸收回亮光。
一个吻,充满着绝望的吻,让季子默生不出一点儿架空力和抵挡力,因她的心中和他一样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