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让我等等。”
“有甚么不敢的?”季子默挑了挑眉:“归正你现在远在千里以外,想要打我也打不到我,我不怕。”
“喂!”季子默看也没看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现的号码,直接就接起电话,是怕着那边等不及,把电话挂断了。
“哦,享用甚么?”
她现在落座的这摇椅,是早几年缠着爷爷给买的,这说是摇椅,还不如说是摇篮,铁架支撑,半个椭圆,内里垫着柔嫩的坐垫和靠垫,还能剩下很多的空间,她整小我缩在内里都美满是没有题目的,之前她就非常喜好缩在内里享用阳光和轻风。
“顾疏白,你滚。”
“我?嗯,现在在享用。”
“你说呢?”他笑:“自是奖惩你。”
“是我。”他的声音自话筒内里缓缓传来。
“甚么白欢乐?”季子默走到内里阳台,在摇椅上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腿。
“你在做甚么?”
“等等。”
“若不是响了太久甚么?如何不接着说?”
“另有甚么可说的,不就是,若不是电话响了太久,闹得我不得安宁,我才接的电话。”季子默嘀咕道。
“关机?嗯,这但是你说的,想想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张。”
“话不是对你说的,乖,来,接着说。”
往前几年,京都的氛围净化还没有这么严峻,她一昂首就是蓝天白云,吸进鼻腔的氛围也不是带毒的,到现在却不,天空时不时的就是乌黑一片,并非阴雨,是污气污雾,而吸进鼻腔内里的氛围,嗯,多吸几口,能短折好几年。
“在笑甚么?”
“你这么凶做嘛,人家晓得了嘛!”听得他严厉的语气,季子默不再顶撞,但内心有着小小的委曲。
“嗯,那你还真是白欢乐了。”他的话有点绕,但季子默还是听的明白,她歪着头,眼内里闪着坏坏的光:“我才不想你,你的电话,我本是不想接的,若不是响了太久……”
京都的七月天倒是热的,但这个时候点,不算热,且她们家前院子里还种着好几棵大树,那都是能遮了酷热,让人在这七月天里凉风凉爽的,但是,当他的话落入她的耳中,她满身发热,那种闷的燥的热。
“明显就是有。”他打过她P股!别觉得她记性不好,记不住。可这要如何和他争论?
“嗯,老公错了,不能关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着机,让我能够找到你,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