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了,搞不好一夜就能怀上龙子,今后以后飞黄腾达。可现在,皇上除了去笒月宫以外,就没有踏入过其他妃嫔的寝宫了。
殷楚怡此话一出,台下众臣一阵哗然。太后的本家就出自苏府,此民气定然是偏着长的,太后偏疼本身的娘家无可厚非。苏家嫡女是如何坐上皇后的位置大师都心知肚明,但像殷楚怡这般直接搬到台面上讲的,还是……
只听殷楚怡接着说道:“臣妾自知没有生到一个好人家,这凤位臣妾是千万不敢想的。苏家代代忠良,养出的女儿个个都是知书达理、气质不凡,恰好这类女子合适太后心中皇后的人选。而臣妾比较随性,天然是配不上这凤位。”
慕言瀮听完以后嘴角含笑的在殷楚怡耳边轻声的说:“如何朕反倒不感觉,你有多经心极力的服侍朕啊?你本身说说,这都多久你没叫朕碰你一下了?”
“你……你别瞎混闹,现在不是说这类事的时候。”说完,殷楚怡有些短促的给慕言瀮倒了一杯羊奶酒,同时还把酒杯塞到慕言瀮的手中,没好气的说道:“喝你的酒吧,说那么多废话。”
这里又不是皇宫,想要甚么就有甚么。此次跟着皇贵妃出宫,燕儿也就给对方略微带了两三套衣物、另有一套玉簪罢了,出门在外大师哪会重视那么多的细节……
听到慕言瀮越说越不靠谱的话,乃至殷楚怡都能听到燕儿在她身后,冒死忍笑的声音,殷楚怡没好气的给慕言瀮夹了一筷子的青椒,丢到慕言瀮的碗中,恶狠狠的说:“那些事等酒宴散了以后再说,你现在给我闭嘴!”
“太后经验的是,可现在皇后被废,就算安排妃子们的阶品,仿佛臣妾这个皇贵妃也算是排在最前边的,如此看来臣妾天然有资格坐在皇上的身边。”殷楚怡有些无聊的玩弄着本身的衣袖,不痛不痒的回击道。
皇贵妃连皇后都能扳倒,更别说她们这些小嫔妃了。如果被皇贵妃晓得,那个去太前面前告她的状,这岂不是找死的节拍吗?
殷楚怡收回目光,只是有些害臊的看着身边的慕言瀮:“腿在皇上的身上长着,臣妾也不过只是个妃子罢了,皇上要去那里岂是臣妾这个小妃子能管的住的?既然皇上喜好来笒月宫,那臣妾只要经心极力服侍好皇上,哪有见到皇上把皇上往别处赶的事理?”
皇上对杜家的嫡女言听计从,杜家的嫡子击退边塞敌军名声大噪,而皇上向来于杜家靠近,这凤位终究会落入谁手,已经过分较着。众臣微叹,不但后宫中的天要变了,他们朝上自从皇贵妃回宫以后又何时承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