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身为皇上的亲娘,哀家又如何会厚此薄彼,殷楚怡你休要在这里教唆诽谤。”太后被殷楚怡气得面色通红。
殷楚怡清算了一下衣衫,嘴角挂起一抹嘲笑的说:“虽说臣妾把太后你囚禁在此处,但是臣妾也是为了太后你着想。一旦苏家的罪名坐实了,再加上太后主动的拥立祁王为皇,世民气中天然会思疑太后是不是早就和苏相预谋好了。”
“臣妾管不着那些,但是臣妾晓得,有臣妾在的一日,祁王就永久都掌管不了政事,想要祁王掌政除非臣妾死了!另有,臣妾也早就说过,为了皇上,臣妾会不吝统统代价。”殷楚怡高居临下的看着太后。
太后咬着牙暗想到,五年前她就应当下杀手,如果当时真的杀了此人,现现在又如何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自从遇见这个女人以后,就没一点功德,她的两个孩子总不能都折损到这个贱人手上。
殷楚怡猛地回身,果然现在祁王就在站在她的身后。殷楚怡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后的慕言瀮,慕言瀮不是耳力也极好吗?为何祁王离他们如此之近,慕言瀮也没有发觉到,乃至不给她一点提示呢!
太后心慌的启事是因为她已经想到,是谁谗谄的苏家。
“歆诗,本王只是想问你,本王在你内心就这般差劲?皇兄能做的事情,本王就做不得?本王究竟……究竟有那里比不上皇兄?皇兄就值得你这般支出,而你对本王就连一个恩赐的眼神都不肯意给?”祁王非常伤神的站在帐外没有出去。
殷楚怡心中暗叹道,人老了就安安生生的保养天年不好吗?非要夺政、争权,也不知是不是前半生没有玩够,以是老了以后,还要接着玩心眼。
“言祁何时来的,如何本宫也没听到声响。”殷楚怡干笑了两声,略有些难堪的说道。
“你的确就是在胡说八道!哀家看,皇贵妃真的是忙晕了,现在谁都敢思疑了。”太后气的想要摔手边的茶杯,可惜桌上的茶杯早就被她摔的一个都不剩了。
“这绝对是有人想要冤枉苏相!”太后故作平静的说,实在她早就有些思疑此事是苏相的手笔,但是苏家人的性子她还是体味的。
只听太后没好气的说道:“真幸亏皇贵妃还记得看望一下哀家,本日的皇贵妃可真是威风凛冽,那手腕使得真叫哀家自叹不如啊。”
“哀家行的正、坐得端,祁王掌政也是为了百姓们好,国不成一日无君。”太后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