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道:“好,奉求了,汤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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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七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我总感觉,钱兄是无辜的,对钱兄大可不必盯得这么紧,给我这个差使,实在是个美差,看,每天啥事儿也没有,整天吃吃喝喝,尽费钱兄的银子,世上哪有这等美事。要换了几年前,小弟要想攀附钱兄,钱兄连看都不会看一眼,门儿都没有。谁都晓得怡亲王府,有两个亲王最得宠的亲信,一个是铁血忠勇管统丁,分担亲王府统统外务;另一个,就是亲信特使钱富汉,分担亲王府外统统的外务。钱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钱有势有背景,谁惹得起呀,对不对。”
金蝉子道:“不。”
“走为上?走到哪儿去?”
“耳目西城汤老九。”
柱子提着茶壶要走,章爷把他喊住了,道:“慢,小伙子,这地点我可买下了,如果再有人来找汤老九,你可不能提地点的事了。”
汤老九接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又在嘴里咬了咬,足金成色,没错,脱手还真不俗呀,来者是何路数?
“你?”
八仙桌上的烛光被冷风一激,摇摆不定,桌上摆着酒菜杯盏,坐在桌旁的汤老九与络腮胡子正在喝酒,见状,神采突变,扔了筷子,齐地往两旁一掠,汤老九手握烟杆,护住前胸,看来,烟杆不但可用来抽烟,也可用来防身,是近似判官笔之类的奇门短兵器;男人手里操起了单刀,他俩成犄角之势,筹办迎击这位不速之客。
乔万全急道:“不,不不,你干你的,我就是被此案害的,一听到此案,头就疼了,早晨就会发高烧,你如果不想我死,关于此案的任何事,不成在我面前提及一个字,凭你的才气,我晓得,在一个月内破获买凶杀柳案,底子就不是题目,以是,我在刑部尚书面前着力保举了你。总之,破了此案,功绩是你的;破不了此案,任务由我来挑。大发,大胆干吧,依皇法办事,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你办事,我放心。千万记着,别在我面前提及此案一个字,我比如是孙悟空戴上了紧箍圈,提起此案,就象是唐僧念起了紧箍咒,提一次,我的头就痛一次,提两次,我的烧就发两次,要再提,我这条命就又痛又烧,烧没了。”
西城汤老九问:“你如何晓得?”
这也是汤老九给本身找了个台阶下台,既然武功不咋的,能不脱手,还是不脱手为妙。
乙道:“好吧,三天后,到我家听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