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看似平常,实在却杀机四伏,刀身内力灌注,刀刃发飘,隐含着7、八种变招,刀头走的倒是直线,速率奇快,落点精准,直削丁飘蓬脖子。
白毛风道:“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职责地点,无可非议。”
这一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令人捉摸不透。
叫不醒这时又开端实施起保镳的职责来,他飞身而起,落在一匹顿时,手掌一拍马臀,催动坐骑,紧跟在白毛风身后,奔驰而去。
雪莲仙姑翻开驴车车门,手握长剑,飞身跃上驴车之顶,冷冷瞥了楚可用佳耦一眼,道:“那可由不得你俩了,贫尼要的是白毛风项上的人头。”
地盘婆婆罗阿娟从马背上飞起,一式彩蝶穿花,剑尖疾向白毛风咽喉抹去,这一招看似轻描淡写,实在,最是凶恶,白毛风吃了一惊,长刀吞吐,还以“白虹贯日”,荡开来招,当他身子再次下落之际,突感觉脚脖子一紧,霸王鞭的鞭梢已死死缠住他的小腿,猛地将他提向空中,白毛风身在空中,挥刀疾砍鞭梢,那鞭子却收回铛铛的金属之声,底子就砍不竭,好个白毛风,处险不惊,借力在空中打个螺旋,竟将缠住小腿的鞭梢自行解开,腾空身法又变,黄莺起翅,向人群外飞掠,此时,突见空中掠起四道灰色人影,从四个方向,扑向白毛风,她们是雪莲仙姑师徒。此中,雪茄仙姑是从驴车顶上飞起,因此飞得最高,居高临下,身如鸿雁,白毛风已在她剑光覆盖之下,只听得雪莲仙姑在空中一声疾呼:“天女散花。”
王小二道:“哦,我瞧着伏魔和尚李有忠象我店里的账房先生。”
楚可用道:“没看错。赶车大汉滚下山坡跑了,坡地上只要滚下去的陈迹,没有行走的萍踪。”
从白河镇方向,再次模糊传来人马吵嚷之声,来者是谁?
丁飘蓬骂道:“三哥,莫中了这贼胚的鬼计,我们一拥而上,乱刀砍死这贼胚得了,管它屁个白道**呢。”
丁飘蓬道:“你让你的两个徒儿别追了,我才气跟你做买卖。”
转眼,抢先一骑离得近了,脸孔已然清楚:来人身材高大,手握长刀,圆脸,白眉,三角眼,左脸颊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着一撮白毛,白毛顶风,在帽耳旁猎猎乱摆,三角眼里闪动着残暴暴虐的目光。
只见梅欢欢奋不顾身扑向白毛风,挥刀向白毛风背后砍去,白毛风连看也不看,反手一刀,当一声,两刀相磕,撞出一串火星,梅欢欢的单刀被震得脱手飞出,她后退两步,握着震麻了的虎口,一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