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老公,是姘头。”
两天后,到了南京,他住在秦淮河边的顺风堆栈。
近一年来,他在两个都会来回跑。
阿毛道:“五千两银子想过门?吓,想都别想,斩了算啦。”
他朝四名彪形大汉挥挥手,大汉放手退下。
毒眼狼连声答允,带着黄胖仓促分开了养心斋。
秃子道:“没用没用,当然没用,不过,传闻**上的人也在找他呢,阴山一窝狼全来啦,要跟他算旧账。”
丁飘蓬光着上身,站在床上,身子一晃,看也没看,飞起一脚,踢飞了秃子的单刀,接着,脚尖在秃子胸前一点,将秃子抬头朝天点翻在地;与此同时,左手竖掌统统,切在阿毛手腕上,当啷一声,单刀落地,手掌一圈,胼指一点,点中阿毛胁下要穴,顿时,阿毛呆立床上,转动不得。
“也就是说,你没见着女人?”
丁飘蓬笑道:“这就对了。你们三个听着,过两个时候,被点穴道会自行解开,不过,坏臂,歪嘴却再也好不了,给你们长个记性吧。在此期间,不得叫喊呼救,我在门外守着呢。”
阿毛从书桌抽屉里取出笔墨,道:“这儿有。”
小狗阿汪,现在已长大了,四肢颀长,长于奔驰,时而跑在马车前,时而跟在马车后,累了,就跳上车,趴在车前的脚踏板上,歇一会儿。
女人道:“不是这个意义,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喇叭花我,可就嫁不出去了。”
为首的大汉是个秃子,将刀架在丁飘蓬脖子上,脚踩着他肚子,凶神恶煞,道:“大胆淫贼,竟敢**我老婆。”
一次,可巧偷听到余夫人与儿子的一席对话,余夫人道:“唉,儿啊,你父亲一年没回家啦,前几天,寄来一封信,说是为躲仇家,不回家啦。”
丁飘蓬起家,道:“好说好说,纸笔呢?”
儿子已成年,买卖人模样,奇道:“他哪来的仇家呀?又不是在江湖上混的。”
喇叭花道:“不关爷的事,不关爷的事,谢爷开恩,留小女子一条活命。”
丁飘蓬听了,不是滋味,拂袖而去。
噌一声,阿毛将单刀插在地板上,抓过丁飘蓬的衣裤,将口袋掏了个遍,他将衣裤,扔在床上,手上抓了一把散碎银子了,掂了掂,道:“秃子,是个穷光蛋,虾儿无血,最多不过一两多一点,斩了算了,没银子,只要死。”
本来,另一名大汉叫“阿毛”。
喇叭花道:“哥,真有劲。”
今儿找不着姓余的,明儿再找;本年找不着,来年再找;如果一辈子找不着,算他命大,算老子宿世欠他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