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安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民气
崔大安道:“不管是真的假的,此次去东北,安图是必去的,镖要去找返来,不找回那票镖,四海镖局在江湖上还如何混,这个脸可丢不起。不管你是白毛风,还是红毛风,老子这个公道,非讨返来不成。”
老六,还是翠花?好象不成能啊。”
崔大信笑道:“叫‘白毛风’。那是江湖上的陈腐传言,传了几十年了,象是可骇故事,可托度微乎其微。传闻白毛风的老巢有两个,一个在长白山,另一个在呼伦贝尔大草原。”
向崔叔及兄弟问好。
崔大安道:“老六,别难过,没人怪你,黑灯瞎火的,刹时产生的事,换了我,也闹不清。”
北京四海镖局的后院,分红东院西院。崔大安、崔大信两大师子的家属居住在东院;有三户亲信镖师的家属则居住在西院,如开山刀江勇佳耦就是此中的一户。镖局重地,日夜得有手头上拿得起的人镇着,以防盗贼骚扰,以便随时应变。至于,白日夜间,自有趟子手值巡,一有环境,自会呼喊脱手,要碰上了盗贼中的妙手,自有东院西院的镖局妙手们闻讯赶来摒挡,决计讨不了好去。
崔大安点头道:“好吧,就听大信的吧。这就是江湖,江湖的水,本就是不成测度的。”
父母大人膝下:
“强盗头儿,话说得挺绝,毫无回旋余地。事情有些蹊跷,延吉这条道,我们一年也要走个两三回,道上的胡子有十几绺,我们几近全打过交道,见了四海镖局都非常惧惮,早就摆平了,今儿这拨人,却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未几,口气贼硬,那是叫阵了。大姑爷哈哈一笑,道:如果老兄手头紧,年关将至,调不开首寸,咱哥们好筹议,也不能看着老兄难堪,说啥也得帮衬帮衬;如果老兄觉得鄙人好欺负,那就差了,去探听探听,四海镖局沈阳的东北虎沈金钟,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强盗头嘲笑道:就你东北虎的那几招,唬得了别人,唬不了爷们,老子看你是不撞南墙不转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着,便脱手了,他手掌在马鞍上一按,人便腾身飞起,扑向大姑爷,手中单刀在空中挽个弧形刀花,接着,刀影一花,便向大姑爷的脖子、右臂、心脉连劈了三刀,刀声赫赫,极具能力,象煞是祁连刀法风雪连环中的‘白猿摘桃’、‘天雷劈树’、‘火中取栗’的招式,三刀如电,呼呼生风,尽是夺命招式,意在刹时处理题目,把镖劫了。大姑爷暴喝一声‘来得好’,拔刀在手,人从马鞍上飞身而起,手中单刀在空中一撩,一式‘不了了之’,将砍向脖子的刀磕了开去,当,雪地里崩出一串火花,接着借势单刀回拨,一式‘不觉得然’,当,扒开了砍向右臂的一刀,刀身一沉,圈个刀花,一式‘不过尔尔’,呛啷啷一串急响,化解了削向心脉的那一刀,两人在空中电光石火般地过了三招,便飘然落地,两边更不打话,屏息凝神,在雪地里狠恶打斗起来,两人的内力俱各不凡,刀风呼呼,刮面熟疼,一时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