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捂着鼻子飞奔至门口方向,猛地拉开屋门,大喝一声:“有刺客!”

李为止走了过来,也很不测。

“啊……”何敞大惊失容。

何敞一惊,惊奇之余却又像是个溺水之人,终究抓到了一根拯救稻草。

何敞一听这话,自是心生感激。

何敞本是个诚恳人,这下被抓了个现行,天然无从回嘴,也不想回嘴。

从这副烟管的斑纹看,李为止足可鉴定它就是玉伏堂之物。他唯恐要暗害撄宁之人明天能从玉伏堂买毒,来日必也能勾搭玉伏堂,买凶杀人。

撄宁立即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问:“你半夜半夜,在我门口鬼鬼祟祟,欲行往我屋里开释迷烟是不是?意欲何为?!”

说着他双手奉上了烟管,由李为止接畴昔检察。他接着道:“字条上写着,要我等你睡着以后,将其间迷烟吹入你房里,可保我姊姊安然无事,不然,叫我长生都见不得我姊姊一面。”

翌日,撄宁几乎被东宫里的人暗害一事,不胫而走,不但在仪鸾司传开了,还传到了公主府,传到了凤藻宫,也传到了慈安宫,更传到了东宫朱辰殿和紫极殿。

东宫内,太子大怒不已。上到太子妃萧氏,下到一个不起眼的奉仪,他都命人叫到了前殿,亲身查问。

在看到他是何敞的时候,她就晓得,教唆……不,应当说勒迫,勒迫他这么做的,定是东宫里某位朱紫。

“李司教!”何敞当即跪到地上,要求道:“求求您,救救我姊姊……我姊姊她没有坏心眼的,在东宫里耍点小聪明,也只为自保!此次是我心急做了胡涂事,都是我的错!我甘心受罚……但求求您,必然救救我姊姊……”

撄宁则是松开了他。

撄宁一脚踩了上去,并扯掉了贼人蒙脸的黑布。下一刻见了对方的面貌,她却大吃一惊,“何敞?”

大夫对此虽是不解,但这名利双收之事,到底是乐于去做的。

撄宁则是穷追不舍,终究追上,与之缠斗起来。

“这不是迷烟,”李为止检察烟管的眸光,凌厉地落在了何敞脸上,“是毒烟。”

门口蒙面黑衣人见状,忙是落荒而逃。

李为止扛起撄宁,很快将她送到了住处。大夫一来,他更是对其威胁利诱,要他谎说撄宁环境危急,几乎丧命,是他的及时医治,方留住了她一条性命。

撄宁紧追上去,一边还不忘大声呼喝“抓贼人”。

很多人惊醒了,倒是懵懵怔怔,帮她一起追人的少,看热烈的多。偶有几个帮手的,追着追着也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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