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叼的是,我们坐在的案几上放着一清乾隆的拉丝珐琅彩的游园罐。
那不就是正过甚的意义吗?正过甚申明他就是在说我这东西是假的。
我叫了麟一声。
一阵难堪。
老头摇点头,说恰好相反,不是东西不正,而是这东西太正了!
但是放下以后。
我说想要烧出蚯蚓纹或牛血纹二者其一都不难,难的是在一件瓷器上,把两种纹路都烧了出来,这里就有点难了。
但无法我这笔洗实在是过分稀缺。
一边走老头一边跟我报歉,说刚才实在是太冒昧了,他说他实在早就看出我气质不凡了,说着还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神采,要多淫荡就多淫荡。
不然这老头一眼看到的时候也不会眼睛都直了。
他说这但是宋朝钧窑三足笔洗啊!
我当即啥话也不说,起了身,把东西一收,道了句告别!
麟点了点头。
梨木地板、中式酸枝家具、吊顶水晶灯,另有墙上挂的,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
长得猴精猴精的。
他说他一老头,就算要打,也打不过我。
我问他重视到这笔洗里头的潜水龙了没有?
也是开过眼界的。
麟在中间的柜子边上瞧着,眼里透着猎奇。
他说实在当初从那摸金手里接过这罐子的时候他也起疑过,但是感觉这伎俩工艺都没题目,现在被我这么一点,恍然了。
他把案几上的游园罐放到了一旁墙脚,然后取了红色绒布出来,铺在案几上。
定了会神,这才缓过来,悄悄拍了下我的手,说我不消安抚他了。
他连说了三个好,又连道了三个奇。
老头擦了把汗,神采好些了,摆摆手,说这事放一边,还是来谈谈我手里的物件。
我嘲笑一声,把笔洗拿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他是不是在游移为甚么这蚯蚓纹和牛血纹同时呈现在了这件笔洗上,并且这笔洗的肚子里还装着一条潜水龙?
他一说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我说这游园罐一看就是学的乾隆期间的,但是曹雪芹当时写红楼梦的时候笔墨狱刚鼓起,这大观园出自红楼梦,红楼梦在当时是属于政治敏感册本,提都尚且让人害怕,又何来衍生物品呢?
我担忧他受打击太大,又安抚他说,不过这也有能够是我看走眼了,最好还是请专家来瞅瞅,放心。
老头对劲地说这瓶子都雅吧?是前阵子从一摸金的手里盘过来的。
老头说必定看到了。
我问他咋了?东西不正?
老头谨慎翼翼地把笔洗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