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两个喷嚏。
我跟在他前面走了出来。
我随便寻了把椅子坐下。
这故宫的城墙都是用铁漆粉刷的,如果刚好是下雨天打雷时,周边的磁场又是恰到好处,就有能够把当时的画面记录到宫墙上头。
较着就是有邪物侵入了他的体内。
我轻声地喊了张老两句,张老?张老?你在干吗呢?
不是鬼上身,是鬼正在上他的身,但是遭到了阻力,他的本体在和那只入侵的鬼在做斗争。
没体例。
汉朝的东西搁到现在,就算它是一抔土,那也是文物。
他这较着就是鬼要上身了!
我看着走到我前头的这个老头,俄然有点看不透了。
黑如坠墨。
然后一个非常诡异的声音从张老的嘴里收回来,它说来呀,有种来呀……
我又喊了几声。
我说没事,归正我也无所谓。
我不由苦笑,确切是特别啊!要不是老子还得靠着你卖东西,就算八抬大轿来请我老子也都不出门。
顺着张老的后脑袋往着与我相反的方向飞了出去……
张老要把鬼挤出去,鬼要把张老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