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倔,谁说也不听,就是吵着要随军!还在罚跪呢,也不晓得能不能掰过来!”徐佳颖头疼道。

一向到了亥时徐佳颖才返来,天赐早已经睡下了,张知节倚在床上思虑着经筵的事。徐佳颖换了衣裳仓促去看了看孩子,这才一脸疲色的回到了阁房。

“如何样?说通了吗?”张知节问道。

徐光延听了苦笑道:“他是铁了心要随军,谁也劝不住,这两天家里折腾的够呛,就连侯府都不安宁。干脆就随了他的情意吧。”

哪晓得嫁到了侯府以后,张知节琴是涓滴不懂的,还是个臭棋篓子,至于书张知节的字都没法看,现在听到张知节要她作画,巧巧天然是欣喜,终究能一展所长了。

起首呢,张知节筹算绘制一个天下舆图,不过张知节试着画了一下不得不挑选放弃,因为画的太丑他感觉有些拿不出门。

“是跟着二爷征讨草原的田将军吗?”徐佳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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