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将领们一起过来,明显是有甚么事。达延汗眉头微皱看着走来的世人,问道:“乌善,有甚么事吗?”
乌善不提那些当初逃散了头领还好,被他这么一提,对比的确太鲜了然!人家仍然坐拥无数马匹牛羊,坐在暖和的帐中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另有女人暖被窝。
乌善神采一沉,缓缓出声道:“都不想去大漠啊?要留在草原,倒也不是没有体例!”
大礼?给大明总督奉上大礼?方才乌善就说了,克舍就筹算给大明总督奉上大礼乞降,并且是拿大汗的项上人头做大礼!
“甚么成吉思汗的血脉?黄金家属又如何?还不是如同丧家之犬,流浪大漠!”一个千夫长不满的骂骂咧咧道。
乌善环顾诸人缓缓道:“给大明总督奉上一份大礼便能够!”
乌善听了嗤笑道:“听闻大明总督富可敌国,又如何会看上戋戋金银这类俗物?克舍也恰是明白这个,以是才想要拿大汗的人头做大礼!”
“这些日子以来,弟兄们跟着大汗经历了数次苦战,乃至抛妻弃子,仍然跟随大汗!弟兄们对大汗可谓是尽忠了!”乌善沉声道。
乌善眼睛眯了起来,一字一句道:“借大汗的项上人头一用!”
乌善听了再度放下了手中的烤兔子,扫视了世人一圈,见他们脸上满是等候的神采,沉声道:“好,那我就说了!既然克舍将大汗视作大礼,那我们何必便宜了克舍?不如我们本身将这份大礼送给大明总督,也能为兄弟们换个繁华繁华!”
“记念个蛋啊!我们此去大漠,这辈子不晓得还能不能踏足草原!今后如果踏足草原,就算不被明军砍了也被那些部族抓了押到大宁邀功请赏了!”
“这时候,他们会在干甚么呢?坐在暖和的大帐里,喝着美酒,享用着美食,怀里抱着女人。”
这些将领闻言吃了一惊,俱都沉默了。乌善将手里烤兔子扔在了地上,沉声道:“大漠上到处都是沙子,荒无火食,北风能吹到骨头里!流浪大漠,那种日子是他娘的人过的日子吗?”
“莫非真要去大漠喝西北风?”“凭甚么人家能喝着美酒,吃着美食,睡着女人,我们就要去大漠喝西北风?”
达延汗眉头伸展,笑道:“说罢,甚么事?”
“对!万夫长固然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