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的将士斩首数十级就能算是大功一件,但是我们辽东的将士斩首数百级也不过是微末之功!现在朝廷要集结雄师征讨女真了,呵,竟然是让田世元领军出征!”
以是廖成芳听了当即抱拳道:“国公爷,薛成罪大恶极,末将定会上书明证他的罪行的!”
“即便是昌国公你奉旨巡查辽东又如何,天子的旨意是节制辽东的兵马赋税,可没有说任免三品大员!”
“末将为宣府的将士鸣不平!以是末将这才叮咛延发粮草,但是末将也不是存着断了雄师粮草的动机,末将只是想吓一吓田世元。末将只是为了给辽东的将士们出口气,求国公爷恕罪!”
大厅内的将领全都怵但是惊,国公爷为何俄然拔刀?难不成要当场砍了薛成?固然薛成犯了重罪,但是他倒是堂堂三品大员,岂能说砍就砍?这也太残暴了吧?
张知节沉声道:“来人,将薛成打入大牢,明日押送入京!廖总兵,薛成的罪行也还要廖总兵上一份奏章才是!”
张知节横刀在手,一边起家向前走去,一边笑道:“你们能够不熟谙这把刀,这把刀是当年皇上亲征宁王时候的佩刀。”
国公爷将薛成拿下押送入京也就罢了,或者派人请旨杀了薛成也可。但即便是国公爷权倾朝野也没有随便斩杀三品大员的权力吧?
薛成瘫坐在地上,闻言当即告饶道:“求国公爷恕罪,末将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绝没有要断雄师粮草的动机!”
张知节伸手抓起了刀匣中的富丽的佩刀,这把佩刀上不但镀金还装点着宝石,看起来非常骚包。
这时薛成已经被锦衣卫拿住跪倒在了地上,看着张知节手持宝刀一边笑吟吟的说着,一边走了过来,他的内心充满了惊骇,死力挣扎起来。
就连薛成都懵了,莫非国公爷疯了不成?他堂堂三品大员,即便是犯了罪那也得朝廷会审,岂会随便就杀了?
以是大厅内的将领们听了薛成的话以后都有些感到,固然还没有人出言替薛成讨情,但是脸上却都有了怜悯的神采。
张知节笑着点头,这时早有锦衣卫走了上去,想要押送薛成出去。薛成猛的站了起来,大声道:“我乃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即便是要科罪也是由天子科罪,岂能将我押入大牢?”
大厅里堕入了沉寂当中,薛成瘫坐在地上,连跪着的力量都没有了。其他的将领们则表情庞大,现在算是本相明白了,薛成堂堂副总兵高官算是完整栽了。
固然他死力挣扎起来,但是却始终挣不脱。张知节顿了顿以后接着道:“皇上说,若事急,持此刀,三品及三品以下皆可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