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只是为辽东的将士们鸣不平,大师镇守辽东,防备女真的扰乱,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度日,恰好朝廷还对辽东不正视!”
张知节看着失魂落魄的薛成,淡淡道:“薛成,你另有何话说?”
“宣府的将士斩首数十级就能算是大功一件,但是我们辽东的将士斩首数百级也不过是微末之功!现在朝廷要集结雄师征讨女真了,呵,竟然是让田世元领军出征!”
张知节横刀在手,一边起家向前走去,一边笑道:“你们能够不熟谙这把刀,这把刀是当年皇上亲征宁王时候的佩刀。”
“如果田世元征讨女真得胜的话,那你就会同田世元一样,能够立下功劳了,本督说的可对?”
薛成瘫坐在地上,闻言当即告饶道:“求国公爷恕罪,末将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绝没有要断雄师粮草的动机!”
大厅内的将领全都怵但是惊,国公爷为何俄然拔刀?难不成要当场砍了薛成?固然薛成犯了重罪,但是他倒是堂堂三品大员,岂能说砍就砍?这也太残暴了吧?
只要田世元带领的雄师得胜,到时候很能够国公爷会亲身领军,到时候最合适的副将人选莫过于薛成了。薛成绩能够和田世元一样,成为国公爷的亲信,今后平步青云。
张知节沉声道:“来人,将薛成打入大牢,明日押送入京!廖总兵,薛成的罪行也还要廖总兵上一份奏章才是!”
国公爷将薛成拿下押送入京也就罢了,或者派人请旨杀了薛成也可。但即便是国公爷权倾朝野也没有随便斩杀三品大员的权力吧?
呛的一声,张知节缓缓拔出了佩刀,寒光四射,刀光雪亮,固然这把刀的刀鞘看起来非常骚包,但是这却毫不是一把装潢性的刀,而真的是一把宝刀。
张知节闻言伸手向身后道:“刀呢?”
固然他死力挣扎起来,但是却始终挣不脱。张知节顿了顿以后接着道:“皇上说,若事急,持此刀,三品及三品以下皆可斩!”
大厅众将的面色窜改尽收张知节的眼底,张知节嘲笑道:“薛成你若真是这般想的倒也情有可原,但是你却美满是为了一己之私!”
张知节伸手抓起了刀匣中的富丽的佩刀,这把佩刀上不但镀金还装点着宝石,看起来非常骚包。
廖成芳固然一向都在一边冷眼旁观,但是他对薛成还是非常仇恨的,他也没想到薛成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了这么多诡计,让他在昌国公另有众将面前丢了好大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