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的沈氏从套间内走了出来,笑道:“甚么总统套房?”看的出来离了都城,她的表情看上去好多了。
密密麻麻的马队正向悦来酒楼的方向行来,怕不是稀有百骑。本来热烈的行人一下子变得温馨了起来,躲闪向街道的两边。
人不成貌相啊,掌柜的欠身道:“本来是接那位夫人的,老朽给官爷带路。”
一行马队停了下来,数十锦衣卫翻身上马,按着绣春刀沉寂的列队到了酒楼内。他们蓄势而立,打量着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
张知节笑道:“是我!”
张知节带着她们出了房间,徐光平当即瞪大了眼睛,他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崇高。
悦来酒楼的伴计掌柜的也听到了内里的动静,他们见此景象也禁不住内心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好大的阵仗!在城里竟然带着数百马队作为侍卫。
固然张知节已经尽力保持低调了,将近半的保护留在了内里不说,同业的白玉兰等数十高阶锦衣卫也都只是浅显武官服,并未着飞鱼服。
徐光平赶紧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见过沈,沈姐姐。”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称呼,思来想去只能称呼一声沈姐姐了。
等徐光平极目远眺的时候,才更加震惊,海面上巨舟鳞次栉比仿佛遮云蔽日,直到此时他才逼真的感遭到了开海互市,远比听一百遍还要感受的更加逼真。
悦来楼的门前还如同昔日普通喧哗,但是这喧哗却很快就消逝了,变得鸦雀无声,街上回荡的只要哒哒的马蹄声。
沈氏福身道:“见过徐二爷。”
掌柜的听了一怔,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来接阿谁少妇?阿谁少妇是何许人也?昨日他倒是有幸仓促一瞥,固然生的很美,但是也没看出来有多高贵?
张知节步入了酒楼,和颜悦色的看着掌柜的笑道:“掌柜的,明天有没有一名少妇模样的人来投宿,带着一个丫环几个婆子。”
沈氏有些羞怯的点头:“都清算好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张知节同业,内心都既感到欢乐也有些羞怯。
会是谁呢?徐光平此时非常的纠结,他是跟上去呢还是不跟上去呢?终究他还是跟上去了,一方面是激烈的猎奇心,另一方面是他姐夫没有避讳他。
一行人分开了悦来楼,沈氏、紫烟等人上了马车,大队人马向天津港行去。
掌柜的这才确信了,本来这位不明来源的官爷确切是来接人的。不,不是不明来源的人,这位官爷竟然是国公爷!
说罢欠着身子上了楼带路,白玉兰紧紧的跟在张知节身后。徐光平则微微张着口还没从震惊中规复过来,他姐夫来的接的人竟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