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也明白这一点，难过道：“皇上……”
张知节停下来，脸上出现出哀痛的神采，随即又敛去，果断的轻声道：“会的，你必然会看到五百年后的气象，就像我一样。”
张知节渐渐的说着，正德天子本来敞亮的眼睛正在逐步暗淡，呼吸也变得越来越衰弱。
待世人都退下了，正德天子淡淡笑道：“这大抵就是回光返照罢。”
正德天子怔了怔，笑道：“哈，这么说朕是死在了红衣教手里，死在了朕的好王叔手里！”
正德天子点头道：“当初你要屠尽女真，朕内心另有些不肯，如果你早日奉告朕，朕必然会屠尽女真的！”
正德天子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欣喜的含笑渐渐闭上了双眼。
“朕这平生也算没有遗憾了，病中卧床朕反倒是更复苏了些，回顾朕这平生，全赖有知节你，大明才气有本日的繁华昌隆。”
正德天子听了猎奇的问道：“取而代之的是谁？”
本来处在昏倒中的正德天子眼皮动了动渐渐展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张知节，然后眼睛变得越来越亮。
张知节苦笑道：“是兴王的儿子！”
张知节也能了解他的表情，赶紧欣喜道：“皇上，统统都已经变了，红衣教早就已经被诛杀了，兴王一家也都被赐死了。”
张知节紧紧的攥着双手，喃喃道：“或许，你会碰到一个新的开端。”
张知节点头叹道：“是啊，就是强大的女真，兼并了蒙古，横扫天下。”
“真想去看一看，这奇异的五百年后的气象。”正德天子衰弱的喃喃道。
正德天子听了眼神更亮，笑道：“五百年后？五百年后会是甚么模样？大明还在吗？”
张知节堕入了回想，缓缓道：“五百年后啊，船不消帆就能飘荡过海，车不消马拉就能日行千里。更有飞机在天上飞，转眼千里。更有一种东西，能千里传音，乃至能远隔千里也能见到相互。乃至人能够坐着飞船飞到玉轮上……”
张知节道：“是女真！”
张知节沉默了半晌，点头道：“在阿谁梦中，大明已经不在了。”
正德天子微微点头对皇后道：“你们也都退下吧，朕有几句话想伶仃和知节说。”
正德天子听了气道：“甚么？！竟然是兴王的儿子！真是岂有此理！”
面对本身这个平生的好友最后的看望，张知节心中仍然有些挣扎，这是埋没在心底的奥妙，从未告之过任何人，乃至连徐佳颖等枕边人都从未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