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感觉有些口渴。
朱翊钧顺手操琴,一曲凤求凰,情义缠绵。
“你是真的是吗?”朱翊钧看她说。
娘娘实在说不上是后宫里最标致的,如本年纪也不小了,如何能迷的陛下如此。
“更别说其他妃嫔生的那么多孩子,但最后都没活下来。”
“凤求凰就很好。”王容与笑说。
“被陛下发明了?”王容与共同打趣说,“我但是很故意计的。”
还怕甚么摔东西,还怕甚么尚宫局不给补。
然后王容与就背对着他边扭动边把罩纱脱了。
“不消你推,我都要治她失礼之罪。”朱翊钧看着王容与,眼神里俱是沉沦和爱恋,“我今后只和你喂酒,和别人都不。”
王容与里头穿戴交领窄袖及短褙子,下头也有长裙,包的挺严实的,朱翊钧内心有一点遗憾,王容与的跳舞行动大了些,扭转,大跳,小跳,双飞燕,探海,然后迎着朱翊钧的目光,把褙子给脱了。
王容与笑着推他,手抵在他胸口,看似往外推,实在拉着衣衿不让走,气音袅袅绕绕,“我就是小妖精,没有陛下的精力,我会死的,陛下顾恤我,可千万不要让我死了。”
朱翊钧也感觉腿软,但是他面上是不会承认的,“你本身昨夜挑逗的朕,现在倒都是朕的不是了。”
昨日的丢脸已成定局,她要抖擞,想甚么体例扳返来,不然再来几次,她便是贵妃,得宠也是拔了牙的老虎,旁人能安生过不得宠的日子,但是她不能。
“那些人那里及的上你万分之一。”朱翊钧说,“朕还很多谢娘娘昔日端庄之恩,不然朕就不是仙女下凡,还是要担忧是那里的小妖精来吸食精力。”最后一句朱翊钧在王容与耳边说的。
朱翊钧躺着抬头,酒从高处留下,溅的下巴一点狼籍,朱翊钧也不觉得意,眼神炽热,寻着机遇握住王容与的腰就往翻身压上,伸手取走王容与嘴里的酒杯,“我来教你如何喂酒。”
“见地了。”朱翊钧笑,两人在銮驾上欢声笑语一向到启祥宫,朱翊钧在宴上并没用多少东西,王容与早也做了筹办,让尚膳监备着,算着时候就弄了几样小炒上来,吃点新奇热乎的。
“娘娘让我来为陛下跳舞贺寿。”王容与压着嗓子说,“还要烦请陛下为我起乐。”
有小宫人说漏嘴,陛下和娘娘到今早才歇下的,让后宫这些旷女闻声,又是满腹心机。
圣寿过后,陛下和娘娘还是在启祥宫里你侬我侬,陛下仍旧没有召幸后宫,这都好几个月了,皇后娘娘每天看着宫妃存候,脸上笑咪咪的,但是甚么时候放陛下来后宫,从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