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娘娘不是疫病,朕就在这陪她,有谁能说朕。”朱翊钧道。
“陛下。”陈矩见娘娘病情稳定,陛下也表情稳定才开口说,“诸位阁老和宜妃娘娘,还在瀛台桥外跪着呢。”
“娘娘昏睡是为了身材病愈。”许杜仲说,“只要不再高热,渐渐保养总会好的。”
比及陛下的辇车分开,阁臣们才被搀扶起,跪了几个时候,几近不能成行,“幸亏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王容与点头。
“朕先回宫,若不然把阁臣都跪病了,谁来给朕措置国事。”朱翊钧说,“娘娘醒来后就派人去宫里告诉朕,朕再过来。”
“戌时三刻了。”无病问。她见王容与想起来,便拍拍枕头垫高,让王容与靠了上去,许杜仲已颠末来了,等着为王容与诊脉。
“虽说是三堂会医,但实际主张都是你一人拿的,那我和太医另有需求在此吗?不若分开,给许太医挪个靠近。”杜太医气道。
“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吧。”朱翊钧没好气的说。“另有,把瀛台桥的保卫撤走,娘娘既不是疫病,如何能当疫病防着。”
“娘娘好生静卧着。”许杜仲说,“喝完药后再进一点小米粥,娘娘四日未曾进食,伤了底子,需的渐渐保养。”
“娘娘此番安睡,不晓得甚么时候才复苏,陛下也未曾歇息好,不如回宫歇息吧。”许杜仲说。
竟然有人暗害皇后,朱翊钧内心掀起惊天巨浪,眼神也锋利起来,但面色反而没了之前的担忧活力,只是平平如常,让人看不出内心所想,与昨夜阿谁抱着皇后惊骇她放手的软弱之人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