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思及此,又把礼部人叫来,“官员制止去女支院,如何又能把教坊司去当女支院,今后在教坊司发明官员夜宿,按嫖女支算。”
现在就是有人来找教坊司要其他办事,都有扒拉半天,多数是不能动的,能动的天然也入不得人眼。教坊司的女子,多是命苦之人,都是罪犯家眷,畴前也是好太太好蜜斯来着,一朝就成了贱籍,大家可欺,现在能有别的一条活路,何尝不是一种荣幸。
“母后对我最好了。”荣昌搂着王容与说。
不过荣昌始终面带笑容,没有失态。
其他公主也是个个有赏,恭妃更是暗恨。
也有人说皇后此举,是对罪人多加优容。但是很快被其别人给按下了,人在宦海,身不由己,或许有朝一日就落了难,本身妻女都要发配到此处,是个洁净的处所,总比脏的好。
“明日清算一间宽广屋子出来。”嫔对宫人道,“皇后娘娘既然说了,这跳舞就得练起来。”
公然王容与晓得了也只点头,说他做的好。
“我信赖荣昌能措置好这些事情的。”王容与笑说,“她可不是吝啬的。”
出了寿安宫,昭宜担忧的牵着荣昌的手,荣昌笑说,“我没事,可别藐视我。”
“狭促。”朱翊钧笑道,“这么看,你还是像你母后。”
王容与细心打量了一下,“你胖了?怕不是胖了一两,用心说来寒伧我们的。”
此时冰上的跳舞队已经四散开来,不知何时,一个身着玫红色舞衣的女子上去,转圈,大跳,空中转圈,只看的人连连赞叹,谈天忘了。
荣昌在慈宁宫瞥见了喜好的小点心,阿谁小嘴啊,跟涂了蜜似的,好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说,哄的陈太后高兴不已,渐渐的看了冰戏,还留三位公主在慈宁宫用了晚膳再归去。
实际上,这顶尖的最好的天然进宫给陛下娘娘演出,其他普通的,也不消急,这内城那么多的大户人家,很乐意想晓得宫里风行甚么样的乐舞,现在也乐意就教坊司上门,不像畴前一样家里太太对教坊司是避讳不已。
“严格说来,官员也不能去教坊司的。”朱翊钧说。
“让人闻闻肉味,却进不了陛下的身,莫非她觉得如许,外人就不会传她独占陛下?”李太后说,“那甚么冰戏,哀家不想看,不要到寿安宫来。”
满室轰笑,郑妃笑说,“要说胖,后宫里还真是胖了很多人,现在人都在西六宫,太后娘娘体恤,皇后娘娘也体恤,不消我们去存候,这夏季里每日窝在殿室里,除了吃就没有别的,可不得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