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州不是铁板一块，女真族是建州最大的民族部落，但是女真本身是分别了各种权势，并不连合，再加上另有其他民族部落和女真的冲突，只要在此中纵横捭阖，就能节制局势。这但是辽东总兵，李成梁的特长好戏。”朱翊钧说，“再说了，获得朝廷承认的女真首级，才气在建州把握更大的话语权，都要上赶着凑趣朝廷，不敷为惧。”
或许陛下也会派人去杀了努尔哈赤。
王容与看着他，当真考虑了一下如果她跟朱翊钧说，她做梦梦到努尔哈赤的儿孙颠覆了他的政权，他会信吗？
“在努尔哈赤之前，并没有人要同一建州五部，既然已经同一建州五部，那他会只满足于建州五部吗？更不要说现在长白山已经在他的把握中。”
太后都喜好太子，圆滚滚肉嘟嘟的太子，实在讨喜，王容与陪坐在一边，看着她们逗弄太子，常寿依偎在王容与身边，她有母后，很有点怜悯太子得去陪皇祖母们玩傻乎乎的游戏。
“另有，努尔哈赤打战的钱从那里来？”朱翊钧问，“但就建州内部，供应不了这么多，去查，蓟辽是谁在给他大开便利之门。”
但是杀了努尔哈赤就能处理题目吗？没有其他哈赤能一统关外，然后剑指中原。
“到底是他们到辽东的第一封文书，也是报安然了，我一看到就想着拿过来给你看。”朱翊钧说。
朱翊钧皱眉，“建州女真现在看，恐怕已经成势，努尔哈赤必须死。”
“你过来看这两份折子。”朱翊钧推上前两份折子，“看完奉告朕设法。”
“只要教员教的好，再笨的门徒也能出师的。”王容与笑说，她让人把太子抱下去清算，再问一遍，肯定陛下没有那么快过来，王容与说，“我们漫步着去给皇祖母存候。”
努尔哈赤良策画，善军事，选才任贤，不是等闲之辈，也恐其野心不小。
王容与用心贬低父亲的话，反而让朱翊钧如有所失，他看一眼倒扣的折子，“到时候再让人去看一看。”
“陛下。”申时行施礼。
王容与看着常寿和太子一人用了一碗饭，吃了很多菜后，拿走太子意犹未竟的小勺子，“吃的还没有撒的多，也那么努力。”
“你感觉锦衣卫的折子上是真的？”朱翊钧问。“努尔哈赤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