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晓得。”太子说。

“母后不要怪常寿。”太子说,“是我要听常寿的做,常寿是女孩子,她怕累能够辛苦,我是太子,不能怕辛苦偷懒,投机取巧。”

“太子不能松。”朱翊钧说。

常寿跟王容与求救,王容与只能点头,“听你父皇的。”

常寿公主个子强大,又是女孩子,撤除身份外,大师也都情愿让着她,恰好常寿公主只是看着文弱,心智强,又奸刁,带头挑事的都是她。

“骑马射箭她们也学吗?”太子说。

常寿公主才是东宫一霸呢。

比及孩子们走了,王容与才对朱翊钧说,“小孩有点偷巧心机也是普通,这功课我瞧着也有些多。”

又是父皇母前期盼多时才来的老来子,按事理来讲应当万千宠嬖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才是。

“那你是如何减少功课的?”王容与问。

至于哥哥们,年纪差的太多,平常也不见面,比及他长大,哥哥们也都结婚就藩,兄弟情也不过纸上问候的几句。

“当然是常。”太子蓦地一惊,转头看,站在那问他的不是常寿又是哪个,“常,常寿?”

“哎呀,现在归正她没来,我们轻松了。”太子不管的说,“先庆贺一下。”

“功课如何会没做完呢?”王容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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