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他肚皮都撑的这么大了吗,待会再喂他!”
我再三禁止我爸,他不放心我们,最后还是来了。
“就擦一下,别客气。”
一拍脑袋,她是苏北的伴计,只是,她如何过来了,我没给苏北打电话让人家来帮手啊。
也是,天佑出院了,他总归要过来亲眼看一看才肯放心。
纪南封欢畅坏了,抱起来天佑,左亲有亲,爱不释手,嘴里喃喃不断,“真敬爱,真都雅!”
“咿咿呀呀……”
我表示她小点声,“我没说现在走,你现在去办,明每天一亮我们就解缆,别让纪南封发明了!”
我问她,我爸那边如何样了。
“爸,我们出院了,在苏北这里呢,这边离大病院近,我担忧天佑再出甚么状况,先在这里住一阵子。”
甚么时候是个头啊?
天佑看着我喝水,过来抓我的水杯,纪南封觉得他也想喝,拿了奶瓶喂他喝,被我夺了过来。
他倒了些凉水,兑好了热水,水温正恰好好。
“放心吧,天佑跟我,我是他亲妈,能照顾不好吗?”
“太感谢你了!”
天佑听着我们说话,在我和纪南封之间爬过来爬过来,一会摸摸我的手,一会去抓纪南封,看到我们同时看向他的时候,圆圆的黑葡萄的大眼睛一眯,笑得暴露了两个小新月。
“伯父怕吵到天佑歇息,没给你打,给我打过来了,他说他还要过来,我说等天佑出了院再说吧,这来回的折腾,如果他也折腾病了,天佑跟你就更没人照顾了。他这才听了我的话,并让我转告你,他统统都好,不消顾虑。”
“这是天佑的奶瓶,我不喝。”
我记得前次苏北给我送饭的时候,说那些菜是她店里的伴计做的,现在我面前的这些菜也是她伴计做的,我晓得的,苏北的店里目前只要她一个伴计,为甚么两次的饭,口味竟然完整不一样呢?
“来,喝一口。”
只是他受了那么严峻的伤,身边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我惭愧的喘不上气来,想了想,也就只能费事我独一的朋友了。
苏北诶了一声,帮我盖了盖被子,肚子里明显有话却没说。
“哦!”纪南封一声不吭的放下奶瓶,抱起天佑放在他腿上,嘘嘘的声音传来,他低头一看,天佑尿了他一裤子。
苏北担忧我一小我照顾欠好天佑,游移再三,还是经不住我的劝说,上路了。
我蒙圈了,这是甚么神逻辑,不过说实在的,我一大朝晨交来回回奔驰了两圈下来,出了很多汗,的确有些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