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一个子儿不差全数都记下来了。”余晖把帐本翻出来给她以后立马就又去忙去了。
等着主顾少了一点才又走过来。
余晖觉得她是分歧意,从速解释:“我本来想跟您筹议一下的,但是又不晓得去那里找人,我就自作主张涨了价,不过客人一点也没有减少,赚的也更多了!”
“那加上我呢?”
“这么多?”
“甚么?涨价?”
不看不晓得,越看就越活力。
“那现在呢?”
“齐总,你看这有甚么题目么?”
“没甚么题目,你就奉告我一共赚了多少。”余晖这帐本记得很乱,有的字不会写,直接用画的,她看起来很吃力。
“一共送了多少了?”
毕竟不是文职,而是拿刀拿枪的,拿命在拼。
齐菡纱一张严厉脸,“我没问你养不养她,将军府也不是养她一个,还养了那么多丫环呢,但是她花这么多,你养的起么?”
“好……好吧。”
赫连翊一返来就看她神采不太好,猜想是不是因为看帐本不耐烦了。
“玉镯耳环?”
齐菡纱尽力咽下一口气,“这些帐你有过目么?”
之前颜清清在的时候,颜清清一小我的开消根基就占了全部将军府的一半,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胭脂水粉和珠宝饰品的采购,这边全都记在账上了。
“清清走的时候甚么都没带,这些都是从碧落园里清算出来的,全都在这里了。”齐菡纱一刹时僵在原地,手上拿着的玉珠子狠狠地朝着赫连翊丢畴昔……
齐菡纱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好。”
“有,朱管家会按期递交给我检察。”
“下个月起,就不消送去了,你送到将军府来。”
因为走了一个伤害的费事,赫连翊也不消担忧了,确信那些人顿时就能获得风声,不会再来撒泼,就去把灵儿唤了过来看着。
赫连翊这才终究晓得她在气甚么,感觉有些好笑,但又感觉有些严厉,揉了她两下,“之前没有你,我感觉无所谓。”
“这得看你的诚意了。”
“赫连翊,你癌症晚期了,你直男癌。”齐菡纱气得围着他绕圈圈。
余晖简朴跟她汇报了一下,“撤除平常的本钱以及人为,停止上个月月尾,一共是赚了一千零八十五两银子。”
一小我撑起全部家,想想就感觉赫连翊的肩膀也挺宽的。
“现在不是把帐本和库房全都交给你管了么,不想把银子给谁花就给谁花,嗯?”如果颜清清还在,花消也该交给她来摒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