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各位,项兄弟的伤需求静养,不如到我盗窟临时落脚,等项兄弟病愈后,再上路可好?”
所幸张医活泼作纯熟,不一会儿接骨完成,项恭这才温馨了下来,可也弄得汗流浃背了。
不幸项恭受伤时一声不吭,现在接骨却痛到哀嚎不竭,撕心裂肺,小四在一边看着,都不由眉头紧皱,嘴上却不忘嘲弄,“你不是纯爷们吗?这点儿痛叫甚么?”
小四娇躯一震,目不转睛地看着项恭,婆娑泪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咬了咬还带着血丝的朱唇,仿佛在踌躇着甚么。
“啊……”项恭一声惨叫,龙驹吓得浑身一抖,惶恐地低嘶着,仿佛在跟项恭说对不起。
……
可小白龙毕竟敢怒不敢言,也不晓得为何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一个声音不耐烦地抱怨着,小四听了立即一抹眼泪,低头去看,见项恭竟然展开了眼睛,破涕为笑,又不由噘嘴。
“看你今后还逞不逞强……”小四边说着,边嘟着嘴给项恭擦汗,每一下都不敢过分用力,仿佛项恭是件薄脆的瓷器,大力一点就要碎了似的。
悟空冲破人群的层层反对,冲到内里,抡起拳头就要跟企图行刺项恭的龙驹冒死。
悟空腾起的身子一抖,斜斜地落到地上,昂首看着面前这不成思议的一幕,刹时落空了反应,“项兄弟,这……”
“张大夫,他甚么时候死啊?都这幅德行了,还啰里啰嗦的,讨厌死了!”小四假装嫌弃,话虽说的肝火冲冲,可眼神中的和顺笑意,几近都要凝成水儿了。
噘噘嘴,耸耸肩,笑嘻嘻拍了拍龙驹的大脑袋,“这破马的毛还挺光滑的哈!”
张大夫的话一出口,统统人都震惊了,肋骨断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不谨慎,扎穿心肺,铁定一命呜呼,项恭吐了那么多血,会不会……
听了小四的话,项恭好胜心起,咬牙强忍,却仍然不自禁地闷哼连连。
“但是,龙驹到底是如何被顺服的?也没见到他干啥啊?”
“啊……三哥……”小四尖叫着,紧紧地抱住项恭,小白龙冲了过来,悟空在一边扶住,玄奘拉着小牛,经也顾不上念了,扑到跟前帮手扶着。
拍他那人满脸难堪,小白龙惊奇道:“张大夫,您在这儿就太好了,快,快帮手看看,项兄弟他……”
听到悟空的疑问,项恭挣扎着坐了起来,统统的痛苦,仿佛一刹时就消逝了,暴露心对劲足的浅笑。
项恭也疗伤结束,捏着一向紧紧攥在手中的马包衣,看着灵巧的龙驹,满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