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一考量,就明白了这句话的首要意义,面前一亮,道:“放下屠刀,离地成佛,这八个字道尽了佛门真意。此言一出,不知赛过开多少场法会哩。看来崔先生深具佛性,乃大德转世是无疑了,就是某个菩萨转世都不是不成能!”
“嗯?王子殿下慢来。”崔耕从速禁止道:“你既心向佛门,怎可妄他杀生?”
“放下屠刀,登时成佛?”金乔觉心中一动,道:“请恕弟子痴顽,哪本佛经里有这句话?”
崔耕直觉上就感到这里边有事儿,道:“王子殿下还请稍稍安勿躁,我们把那女子找来,问清楚她因何唾骂佛祖。若能说动她改过向善,痛陈己过,岂不是更显佛法无边?须知放下屠刀,登时成佛啊。”
正在这时,内史舍人异次顿站了出来,宣称为免除国王专断专行之咎,自请殉教。
一对眼睛又红有肿,现出仇恨的目光,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崔耕听着那军士的翻译,面色越来越凝重。
然后,崔耕道:“兀那妇人,你方才因何唾骂佛祖,还不快快道来。说得有事理,某能够既往不咎。如果信口雌黄,嘿嘿,须知佛祖慈悲,也有金刚瞋目!”
崔耕会心道:“以是,奉德寺内的和尚,感觉我是来抢他们买卖的,就对我心胸敌意,不来插手这场法会。”
崔耕无法道:“还是先莫说我的事儿了,那女子如何办?”
但来都开了,总不能问都不问吧?
公然,他被斩首时,喷出血为红色,并且六合暗淡,降起了花雨,在场者尽皆大惊。
“当然是谨遵崔先生之命。”
往身上看去,衣服扯成一条一条的了,仅能遮羞罢了。赤脚没穿鞋,一双脚尽是冻疮,恶心至极。
“是!”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呃……”
崔耕这才想起来,“放下屠刀,离地成佛”,乃是宋朝时风行的一句鄙谚,佛门典范中可没这句话,只要近似的“放弃作歹,可得正果”。
金乔觉焦急道:“弟子这可不是妄他杀生,而是为了佛祖的庄严,不得不杀此女。如果如此骄易我佛,都悄悄放过,我佛可就严肃扫地了啊。”
崔耕强忍着恶心,对刚才阿谁新罗军士道:“我来问,你给我和这女子之间做翻译。不管那女子说甚么,都不得曲解坦白。”
就在金乔觉讲完奉德寺的典故后没多久,俄然,人群核心有个锋利地女声响起,调子非常昂扬。
带听了那新罗军士的翻译过后,那女子蓦地收回了一声尖笑,然后,讲出了一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