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长史若要文契的话,本官给你写一张就是。”
崔耕循名誉去,但见有一个四十来岁,仙风道骨,卖相颇佳的羽士走了出来。
自无益州衙门的差人领命而去。
不准问他的过往,那是为了本身好。要不然,若问出几件大案来,本身到底抓还是不抓?
……
权怀恩冷声道:“张五郎,刚才你说,能够作证,杀死孙三才的并非肖放,而是另有其人?”
崔耕又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以后的事情,就由权长史全权措置,本王就不掺杂了。对了,张五郎,你跟本王来。”
现场的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崔耕的话音刚落。吴知已经刷刷点点,将一份卖身为奴的文契写好。
权怀恩气得浑身都颤抖,颤声道:“好,好你个冀王,竟然当着老夫的面儿耍这类把戏,好威风,好霸道啊!你等着,老夫必然上表弹劾你!”
崔耕点头道:“准。你只需说跟孙三才之死有关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