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恪顿觉风趣,笑道:“另有这事儿?真是大千天下无奇不有。那如果天下各地遍植刺桐,官府及时调剂余粮,那我大唐岂不是年年歉收,天下无灾了吗?呃…我们到了!”
按说以郭恪和崔耕的职司,拜见刺史只能走角门。崔耕明白,此次能获得如此礼遇,又是沾了郭恪这个官二代的光了。
如何这么大事儿,宋廉都不露面?莫非说,如果跟那位武司马一样,分开泉州去哪儿公干,沈拓应当会提上一嘴。可恰好这厮重新到尾,只字未提,这分歧端方啊!
遵循大唐律令,重兵未得上命不得入城,违者视为背叛。折冲府一起急行军来到泉州城外,四百府兵当场驻扎。
另有更诡异的是,沈拓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到长史宋廉的去处,实在是令人好生费解!
不消一会儿,有一个门人便把大门开了半扇,恭恭敬敬隧道:“我家大人有请郭都尉和崔长史,两位大人请随小的来。”
正在犹疑之际,沈拓已经站起家来,给两人举荐起冯朴来。
呀嗬,晓得的还挺多!
不过此话一出,郭恪又开端装逼上了,眉头微皱道:“甚么意义?铁皮脸高冷范儿?崔长史这是戏弄本都尉吗?”
郭恪和崔耕从速慎重地行了一个军礼,道:“卑职郭恪(崔耕)见过冯刺史!”
在他下首位坐着的人,看年纪不超越三十岁,边幅周正,双目有神,身着一身浅绿色官袍,恰是录事参军沈拓。
郭恪微微点头道:“不一样,不一样。论繁华当属长安为最,但这泉州城却别有一番味道,本都尉很喜好。”
来往泉州港做买卖的船只,大多是在四蒲月份跟着西南风而至,又在冬至前后仰仗东北风而去。
从大门直入刺史府。
这是崔耕大梦初醒后第一次重返泉州城,望着熟谙的灯火,瞥过本身住过的那座青砖红瓦的小院,再想想本身为追随公孙大师所做的荒唐事,不由得心中五味杂陈,悄悄唏嘘不已。
打门递送名刺这类事儿,天然是由崔耕上前谈判。
忽地,崔耕心中冒出这几个字儿来。
又有阵阵丝竹管弦,乃至妙龄少女的歌声模糊传来,暖和亲热,如梦似幻。
为了能在入夜前到达泉州城,郭恪决定此次折冲府走水路。
刺史府,就相称于一个详细而微的小朝廷,按说府兵换防这么大的事儿,刺史府统统的官员均应参加。由刺史做堂,长史宣布互换防事件,而司马和录事参军等官员则应庄严旁听。